可是,任盈盈却是忘记了,自己被魏闲封住了穴道,调动不得内力,若是正常情况,她这一短剑定然能得手,可此时没了内力,速度难免慢了一些,而就是这丝差距,却是让她的算计落空。
只见魏闲微微侧身,避过这短剑,看到这短剑却是割破他的衣袍,若非他避开,这一剑就会刺穿他的胸膛。
好歹毒的魔教妖女!
魏闲暗自恼怒,自己竟然差点相信了这妖女的话,在鬼门关边缘走了一趟,差点去地府见了阎王!
一招截手九式,右臂斜弯急转,手掌已经以绝不可能的弯角横将过去,击打在任盈盈手臂之处,打得任盈盈手臂一麻连剑都握不住,掉落在地上。
任盈盈大惊失色,不想自己算计这般,让魏闲放松警惕之时,发起致命一击,没想到还是无功而返,反而让自己陷入险境。
“夏侯狗官,你想干什么?你要是敢乱来,我手底下三千高手得了消息,会将你剁成肉碎喂狗!”任盈盈此时只能威胁道。
心中暗暗后悔,自己就不应该让绿竹翁离开,少了帮手,以至于如今竟是无人可救自己。
“刚才任大小姐可是说了,要以身相许,怎么转眼不认人了?”魏闲手顺势搂住任盈盈的纤腰,自己坐下,任盈盈要挣扎,可是魏闲手只是一用力,任盈盈就惊呼一声,到了他怀中。
“你......你卑鄙无耻!”任盈盈急得眼泪都掉出来:“要是我爹爹知道你欺负我,定然把你给杀了!”
“哈哈~~那就先杀了他,某家手中之剑,岂会不利!”魏闲大笑起来,竟然拿着一个被关在西湖底下的人威胁自己,魏闲感受着任盈盈纤腰,当真是增一分则肥少一分则瘦,真的是刚刚好!
任盈盈花容失色,此时方才想起来,魏闲并非是那些自诩名门正派的正道高手,而是锦衣卫千户,是‘白衣剑客’,说杀人就杀人,不管是正道还是魔道,惹怒他就杀。
心中不由暗暗后悔,自己怎么一时失去理智,对方肯过来,肯定有兴趣合作,自己若是拿出足够筹码,未尝不能达成合作,现在成了这般局面,自己落入他手中,生死都在他一念之间。
再想到自己爹爹,若是惹怒这个狗官,他又知晓自己爹爹的下落,这岂不是置自己爹爹于死地。
可是看到这狗官的手在自己腰上捏了捏,任盈盈又羞愤地想要杀了他,再想到此时自己境地,叫天天不灵,叫地地不应,委屈地哭泣起来。
别看她是魔教圣姑,地位高高在上,手底下三千人听她使唤,可说到底她也不过是个19岁的少女。
魏闲看到任盈盈委屈哭泣,非但没有任何怜惜,反而是被这般模样击中了内心某处,感觉浑身血液都在沸腾一般。再想自己窥觑这女人的三千手下,交易什么终究不稳,最佳的方式就是将她变成自己女人,反正这个时代也并非一夫一妻制,哪个有出息的男儿不是三妻四妾的。
看看王守仁、唐寅,哪个不是有妾室!
至于愿不愿意?
现在可由不得她!
等她成了自己的女人,没了清白之身,要是再怀了孩子,那就是再刚烈的女子也得变得乖巧懂事。
任盈盈激烈挣扎,不肯就这么让魏闲得手,可是越挣扎,魏闲越是兴奋,那种与朱婉容完全不一样的感觉,让魏闲觉得特别兴奋。
别说任盈盈穴道被点封了内力,就说女子力量哪里比得上男子,再挣扎都没用。
......
许久之后,云消雨歇,重新恢复了平静,没有任何的粗气声、尖叫声,只有屋外的鸟叫声。
任盈盈看着地上血迹,不由得心灰意冷,泪水再次默默涌出,只觉得这一天简直是自己这一辈子最黑暗的一天,比那天有人告诉自己爹爹走火入魔暴毙之时还要黑暗。
再要起来之时,只觉得下身疼痛难忍,火辣辣的。
“小妞,别一副仇深似海模样,这可是你先说要以身相许的!”魏闲搂过任盈盈的纤腰,再看任盈盈,肌肤白嫩,隐隐透着红晕,又因练武肌肤极有弹性,此时又已从少女成了真正女人,又有一丝特殊的气质,更有独特的魅力。
“狗官,总有一日我定要杀了你,报仇雪恨!”任盈盈恶狠狠地说道,对于这个男人,任盈盈已经是恨之入骨,虽说长了英俊潇洒,但是却无半点君子风范,竟是恃强凌弱,欺负自己。
魏闲将任盈盈拉入自己怀里,手在白嫩肌肤上游走感受那丝滑而富有弹性,魏闲微笑道:“女人啊,可不能干这般吃干抹净之事!明明挺舒服的,怎么现在还喊打喊杀!”
任盈盈闻言,又羞又恼,这个男人简直就不配称之为男人,明明是他用强的夺了自己清白,只会欺负她一个柔弱女子。
魏闲觉得对付这个女人,就不能太好,好声好哄说不定这女人都不知道天高地厚,还是得恩威并施,方能收服其心,为其得力助手,而不是如同一颗定时炸弹,随时会爆炸一般。
挑起任盈盈的下巴,魏闲道:“要是你乖乖听话,将爷伺候舒服了,说不定爷一高兴,就救出我那便宜岳父,要是你不乖,让我生气,呵呵,恐怕我那便宜岳父得尸骨无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