都王那孽障,倒也还算是热闹。”
“母后怕是遗忘了一位重要角色吧?”
唐郁岚顺着她的话,瞥了眼楚南栀和她身旁的四胞胎,故意提醒道。
“瞧我这记性。”
田语婵佯装愧疚的叹了口气:“郁岚说的是,如今平宁王妃和膝下子嗣们皆已入京,她又有了官身,替陛下打理着廷尉府,平宁州呀也是风调雨顺,该让锦骁那孩子入京和家小们团聚才是,怎能让他们夫妇二人长期分隔两地呢。”
“母后说的是。”
林锦珂也忙不迭附和道:“说起来儿臣还从未见过这位兄弟,早想一睹平宁王的风采,这加封之时就未入京谢恩,眼下国泰民安正好让骁贤弟入京来小住些时日。”
“太后与青禾王兄的好意,我在此替拙夫谢过了。”
楚南栀不紧不慢的笑道:“只是眼下东桑人神出鬼没,白渝人又虎视眈眈,拙夫怕是难以离开封地。”
话到这里,又顺势补了句:“再说他那腿疾时常发作,怕是也受不得这旅途劳顿。”
林锦珂却不以为然的瘪嘴道:“可愚兄听说骁贤弟前阵子还亲征长宁郡,孤军深入腹地,一战之下就擒拿了叛军首领。”
“那不都是让人赶鸭子上架,被逼无奈嘛。”
楚南栀故意瞥了眼太后田语婵。
太后和青禾王回想起唐儒损兵折将还被叛军包围,林锦芊去平宁王府大闹,还以死威胁林锦骁出兵的事,自知理亏,顿时沉寂下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