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邻居大婶眼里一片火热,巴望着能从余喜龄嘴里再打探出些劲爆消息来,指了指叶家门扉紧闭的小院。“这都两天没开大门了,也没见你爸来过。”
余喜龄愣了愣,要不是叶家租的这条街道是去往镇上主街的必经之路,她是真不想打这儿路过,更不想被被拦住被问及这些八卦,这个大婶难道不知道余建国再怎么样,也是她名义上的父亲么?
这是她还好,要换成别家小姑娘,或者是前世的余喜龄,这刀子捅得可真够深的。
“婶,我不知道,可能是有事吧。”叶听芳能口无遮拦地讲自己母亲得了癌症,但余喜龄做不到。
邻居大婶又问叶暖暖是不是搬到余家去了,她前些天看见余喜山来给搬东西了,这个倒是可以说,余喜龄点头没有否认,邻居大婶说了几句谴责余建国偏心的话,挤眉弄眼地最后问了句余喜龄,“喜龄,你直管跟婶说,天知地知你知我知,我保证不给你说出去,你听芳姨干嘛去了?”
余喜龄摇头,抿着嘴,完全不知情的样子,邻居大婶仔细打量了她几眼,估摸着她确实不知情,便松手放她走了,结果余喜龄没走两步,就听邻居大婶语带同情地嘀咕,“小傻子,自家爸爸都快变成别家了。”
小傻子!
余喜龄默了默,头也不回地走了,邻居大婶同情地看了她一眼,转头就往街道上大家常聚的活动室走去,她小姑子的男人的堂老表在镇上给书记开车,听说啊,叶听芳的老娘得了癌症,还是余主任亲自给送回去的咧。
她还听说余主任和叶听芳那女人可亲热着呢,下车的时候她小姑子的男人的堂老表还见着他们打啵来着,啧啧啧!真是不要脸,她得好好找姐妹们说道说道。
等邻居大婶在街道上串了一圈门,叶听芳怀孕避出去的消息不径而走。
余建国站在邮局的电话机面前,犹豫了好久都不知道要不要拨通电话,笔试结果昨天出来,今天面试结果也已经出来了。
这次镇小学不止招了一名老师,有三个笔试面试成绩出色的都被录取了,杨老三那个给他戴绿帽子的老婆不仅考上了,因为笔试面试的成绩都好,听说极有可能要调到初中部去,先当代课老师,期末看教学成果转正。
余建国有些不甘,想找出叶听芳的试卷看看,他怀疑这里头有人搞鬼。
不过那卷子已经被教育局的干事拿走了,他自然没有看到,许校长这会也过了气头,顾忌着余建国的面子没有把叶听芳的情况告诉他,往委婉里讲,只说叶听芳差了一点点,再努努力,以后未必没有机会。
心里却在嗤笑,余建国被个女人给骗得团团转。
都是一个镇上住着,余建国和叶听芳那点事,家里的婆娘已经不知道说过多少次,先前余建国为了叶听芳的事上门,家里的婆娘也知道,看在余建国提的那些礼上没有说什么,但这会可是耳提面命地不许他给人开后门。
镇上的老娘们都不大看得上叶听芳,再加上最近大家听到看到的事,所有人都坚信这两人有一腿,对活得跟老妈子似的徐招娣更是有些恨铁不成钢,像余建国这种家里红旗不倒外面彩旗飘扬的男人,更是被她们重点列为家里男人不能接触的对象,怕跟着学坏。
像余建国这种糊涂蛋,满清远县都找不出两个来。
余建国提出让叶听芳进学校,无论做个什么临时工的事也被拒绝了,这风口浪尖之上,许校长拒绝得没有半点压力。
犹豫了很久的余建国最终还是拨通了电话,结果打过去显示号码已经停了,余建国皱了皱眉头,顶着邮局工作人员的目光又拨了一次,还是停机后,才无奈放下电话。
刚出了邮政局,就看着余喜龄背着背篓从邮局前路过。
“余喜龄,你站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