总归救与不救皆是她一句话,不如眼下先稳住墨南琪的情绪,来日方长,她有的是办法在对付墨南琪!
安如卿微垂的黑眸亮了几分,她笑意盈盈抬头,神色自信:“我自然是可以医治,只不过……”
一听这话,墨南琪哪还会想起他,他整个脑子都沉浸在还有救中,没忍住惊呼追问:“只不过什么!”
“只不过你受伤的地方特殊,又经过了日夜,想要再恢复同从前一样,那可是需要很长的时间!”安如卿抿唇淡笑。
墨南琪本已经不耐烦,忽而看到希望,不管是什么,他绝对都会去尝试。
大不了日后她一直拖着墨南琪,皆是她倒要看看,墨南琪怎么再对付她与墨南谌。
“时间长又如何,能让我恢复正常才是最要紧之事!”
墨南琪低吼出声,未曾怀疑安如卿所说的话。
话落,他盯着安如卿看了好一会,猛然微眯冷眸威胁一笑:“既然你已经有了方法医治我,日后你且留在府里好好给我治病,这期间我会派人去墨南谌那言明一切!”
门外一直关注的管家听后,立马打开门,准备将安如卿关在府里。
安如卿挑眉嘲讽一笑,她凑近墨南琪,目光越过墨南琪落在桌上的茶盏时,她不屑笑出了声。
“墨南琪,你想让我治病也就罢了,如今还想威胁我留在府,你这是痴人说梦,异想天开!”
安如卿恶狠狠呸了声,动作飞快拿其茶盏,在众人没反应过来前,用力将茶盏在桌上一拍,最后拿着破碎而又尖锐的碎片抵在喉咙间。
“这里肌肤最嫩,你若是再逼迫我,我指不定做出什么骇人之事来!”她冷笑怒瞪着墨南琪,眼底丝毫没有惧意。
场面气氛针锋相对,一时间谁也没有主动说话。
墨南琪深谙安如卿的性子,担心她真的自杀,少顷时间后,他冷着脸色安抚:“本皇子自然会放你回去,不留在我府上也可以,但你需要记住,今日的事你可得把嘴巴闭严实了!”
“如果你想,我府上的珠宝应有尽有,只要你不把今天的事情传播出去就可。”
墨南琪将自己的条件抛出去,接不接就看安如卿了。
二人保持着一定的距离,空气中涌动着不可见的火药味。
墨南琪用力的抓着桌子的边缘,好像是想把桌子捏碎。
“既然你都这么说了,我应下便是。”
安如卿抿唇莞尔一笑,同时她也抓准了墨南琪的性子,才敢演这么一出。
“你一言九鼎,驷马难追,我区区一介女子,当然是听从你的命令。”
墨南琪哪能听不懂她话中明里暗里的讽刺,不过眼下情景,他还不愿意打破这脆弱的平静。
“来人,从我的储藏箱拿出几串珠宝送安如卿!”墨南琪咬牙切齿不满,不善的神色未曾遮掩。
安如卿倒好,什么还没医治,就敲诈了他许多珠宝去!
墨南琪心中气的厉害,两手死死捏着拳头。
听到这话,安如卿才把手中的碎片放在桌上,微微的向他一福,不卑不亢的往后退了几步,丝毫不拖泥带水的转头就离开。
墨南琪盯着她离开的背影,久久无言。
街道上,安如卿颇为大摇大摆的走在街上,根本不担心墨南琪会做什么小动作。
突然,一道劲风刮过。
安如卿下意识的往后一退,手顺势抓到了一个人,有力的手臂仅凭她的手完全抓不住,意外的是被抓住的手,完全没有反抗的意思。
她抬眸定睛一看,露出惊讶之色。
“你怎么在这?”
安如卿抓住了墨南谌的手,难掩震惊的询问,他万万没想到会在这里碰上墨南谌。
“我担心你,偷偷跟着你出来了。”
墨南谌更显怒气,反客为主的抓住了安如卿素白的手,好像是要在上面留下一个红痕。
二人无言对视,墨南谌不一会儿率先败下阵来。
“如果今天出了什么事,我该如何是好……”墨南谌没有说完,但是安如卿知道她之后要说什么。
虽说她也知晓今天是自己太过冒险了,但好歹还有一点收获。
她黑亮的眼瞳微转,继而小声开口:“隔墙有耳,回去再说。”
面对墨南谌的怒气,她只得先安抚他的情绪,决定把人先带回去再说。
二人回到了府上,僵着的空气让下人摸不着头脑。
然而想想夫妻床头吵架床尾和,他们两位主子素来这样后,下人门皆是眼观鼻鼻观心,当成一个空气人,
“让人备些饭食送上来。”
生气归生气,墨南谌还是吩咐着下人。
下人点头,回了声“遵命”,马不停蹄的退下了。
墨南谌一言不发,把安如卿仔仔细细的检查了一遍,确保人什么事都没有,才放心的松了一口气。
“如若我不跟着你,我不敢想象会发生什么事情,下次再发生这种事情,先知会我一声,可懂?”墨南谌压抑着自己的怒气,剑眉上扬,满眼都透露着对安如卿的担心。
“懂懂懂。”
安如卿看似乖巧的点头,只是下次会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