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谁?”
“村田川。”
义勇疑惑:“他死了?”
脑袋晕乎乎的富冈纯夏这才想到义勇去世的时候,村田还没有出事,于是她边打着哭嗝,边磕磕跘跘地将自己这世经历说出来了。
听完一切后的义勇把人抱得更紧了:“你死了两次!”(太可怕了!)
富冈纯夏委委屈巴巴地狂点脑袋:“嗯。”
义勇心疼摸头:“太好了。”(没事就好。)
幸村将茶杯放在男人身前,然后又将装有草莓牛奶的卡通杯放在女生座位前,自己端着白水坐回了原位,他看着抱在一起闷头哭泣的兄妹,不知为何居然有种叹气的冲动。
他终于明白为什么夏夏嘴巴会这么笨了,果然这一切有迹可循。
不过这话当着未来大舅子的面幸村肯定不能说,但凡说了他觉得自己能被人立马撵出家门,即便这还是自己的家。
聪明的神之子在此刻再次选择了沉默是金。
伤心到半截,义勇又悄然抬起头,面无表情看着坐在对面的幸村,然后继续刚才未完的追问:“纯夏,他是谁。”
还在难过中的富冈纯夏两眼泪汪汪地顺着他目光看了过去:“嗝。”
清脆的哭嗝声从女生喉咙冒出,随后幸村听到了拳头陷肉的沉闷声响,他忍不住嘴角微勾,默契的为人递上纸巾。
富冈纯夏一把接过东西,胡乱在脸上擦了一番,若无其事将位置往左边靠了靠,低头小口嘬着牛奶,借此用来掩盖刚才发生的事情。
前一秒还和人抱在一起为重逢而感动的男人,此刻却弓下了腰肢,捂着肚子,额头冒汗,万年不变的面瘫脸上破天荒的浮现出了一丝可怜。
见面不过十来分钟,富冈纯夏一个没忍住就把烦人的哥哥收拾了一顿。
喝完甜甜的牛奶,感觉身体回魂的她索性破罐子一摔,大方承认道:“男朋友。”
终于被肯定地位,幸村心底松了一口气的同时,扬笑望向了对面脸色苍白的男人。
义勇火速摆正身姿,只听他深吸了好几口气,最后大力将头扭到一边,双手抱于胸前,冷声说道:“我不同意!”
案桌下,富冈纯夏面无表情地踢了他一脚,似乎在问有什么毛病。
义勇声音铿锵有力的坚持:“不行!就算最后他救了你,我也不同意!”
富冈纯夏又蹬了他一脚,嘴上没说话。
义勇气势稍弱:“不行,你年纪尚小,这种事不可操之过急。”
富冈纯夏幽幽说道:“我们是双生子。”
意思就是,年纪上你也就比我大那么几秒。
对此,已年满二十五周岁并且至今还母胎单身的义勇:“……”
他竟无言以为!
这时,幸村终于开口说话了,他站起身向对面郑重弯下腰肢:“您好,富冈先生,没想到会以这种方式见面,我叫幸村精市,现在是夏夏的男朋友。”
义勇豁然起身,满目不可置信的看着他,表情和声音都说不出来的古怪:“夏,夏夏?”
富冈纯夏小脸一红,毕竟以往她身周最亲密的人唤她也顶多是纯夏、纯夏,突然有人唤成更亲密的叠称夏夏,义勇头次听到难免感到惊讶。
她悄悄伸手,拽了两把幸村裤脚,示意他先别这么叫她,还保持着鞠躬姿态的幸村心领神会朝人抿嘴浅笑,这惹得富冈纯夏又拽了他两爪子。
眼尖的水柱大人看到两人“暗度陈仓”的这一幕,差点一口气没喘上来,他失魂落魄坐回原位,呆呆看着对面。
就算心底再不相信,可当眼前事实摆在面前后,他又不得不承认,自家妹妹好像真的和这个男人好上了!好得很好得那种!甚至还有性命之交!
没日没夜连着奔波几日才赶到东京的富冈义勇,顿时眼前一黑,“哐当”一声,晕了过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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