形似鹰爪,惨白扭曲,更主要的是手背上却有一大片淤青,像是被什么东西击打过。”
“我还是觉得这个女人死的太奇怪,从来没见过这种死法,浑身上下没有任何致命伤痕,死状格外平静。”方多病坐在了另外的一个凳子上思考。
“吱呀!”门又被推开了,王二狗端着一盆木薯走了进来,“我这只有这木薯还请几位官爷将就一下,最近镇子里也没有开的店,小的也无力啊。”
“为什么没人?这小镇发生了什么?”方多病追问道。
王二狗却犹如被禁言一样面露恐惧,李莲花见状赶忙转移话题道:“早听你们江流门在本地颇有名气,怎么今一看就你们二人。”
王二狗这才松了口气道:“走了,都走了,几位官爷早日休息,还有这外面的灯笼和里面烛火不能熄。”
王二狗再不愿多说,推开门又走了出去,又在外面检查这屋前的灯笼。
几人对视一眼,有蹊跷。
“算了先睡吧,明天再说。”李莲花说着伸了个懒腰,朝床上走去。
方多病也跟着过来又对笛飞声道:“莲花身体不好他睡床,你睡地板。”
“凭什么。”笛飞声道。
“就凭你是莲花的手下败将。”方多病叉腰道。
“哼。”笛飞声冷哼一下朝着方多病打去,方多病也挥舞着拳头迎了上去。
李莲花看着一言不合就开打的二人摇了摇头,又打了个哈欠,太困了,睡觉。
二人你来我往数招,笛飞声一肘将方多病击倒在地,这才讥讽道:“手下败将。”
言罢上床挨着李莲花躺了下来,这笛飞声人高马大,把本来不大的床塞的挨挨挤挤,他转头看着李莲花,脑子里没来由崩出一个想法,这人看起来小小一只,打起人来为何如此凶残。
方多病气哼哼的坐起来,本来想开口却又怕吵到李莲花,算了一个天下第一一个天下第二,你们了不起。
他看见桌上木薯,不由坐在椅子上恶狠狠的咬了几口。
微弱的烛光照在桌上,桌上的木薯竟变成了女人的手,苍白如同鹰爪,像是在抓着什么东西,方多病看着一盆子的手一想自己居然吃了半天不由干呕起来。
就在这时他听见有指甲刮门的声音,他打开门四下看去,四下空无一人。
“头发?哪来的头发?”方多病拿起头发打量了半天又关上了门。
方多病没来由的感觉后背发凉,不由自主朝后看去,发现自己不知何时竟出现在了一个祠堂,就在他四下张望之时,正对的邪像睁开了眼睛。
接着无数白衣女子朝他爬行而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