流。
“阿遇?!”蓝浔惊叫着跑过去,双手抱着迟郁寒的脚,护夫心切,冲他吼,“关你毛线事?”
“把腿拿开,不许再踩他!”
“迟郁寒,你听到没有?把腿拿开!”
蓝浔维护丈夫的态度让路遇很满意。
他微偏脸,用手摸了一下鼻血,斜着眼睛瞧向对方,“听见我太太说的话了?请你把脚拿开。”
迟郁寒怒火中烧,一不冷静就把蓝浔拽走,拖拽进电梯里,将她抵在轿厢壁,“他这样不尊重你,为什么不离婚?”
蓝浔直直地靠着电梯,僵硬的身体动也不敢动,嘴唇哆嗦,“迟郁寒,你是不是有病?你是不是哪里不正常?我和他的事,又关你什么事?你管这么宽?”
“没错,我就是管得宽。”迟郁寒一手按着她肩,一手扶着她脸颊,蓦地看到一块破皮的地方,位于额角处。
他震惊片刻,“他打的?”
蓝浔咬住嘴唇,没敢说。
是昨晚路遇发现她在和他发消息问他今日企业文化交流,参加的企业多不多?
就醋意大发,猛一推她,导致脸撞伤,磕破皮。
面对路遇的暴行,迟郁寒怒目而视,愤怒斥责,“有病的是他,不正常的是他!”
“离婚,必须离婚!”他急迫地说,“咱俩出鬼,现在就出鬼,让他休了你,我娶你!”
蓝浔惊愕不已,被他的话吓得满眼恐惧,他真是想得出来。太无耻了!
想到这会儿路遇还在停车场,看着他的妻子被前任带走,还不得气疯了。回头又要向她发火……
这样一想,浑身发冷。
而迟郁寒把头低下来,就准备吻她,蓝浔惊得全身一跳,猛一用力推开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