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后将你救了的那个姐姐?”
“恩。”柏羊幽幽叹气。
晋惠南摆手,“没事儿,这回见不到下回再见,你不是说她在这晋阳府有事儿,这几天都不会离开么?”
柏羊一听,登时精神起,立时使劲的点了下头,“对,那我下回再来。”
讲话间,大马车停在一座清静的四合大门。
吕忠抱着柏羊下,就看见门边正张望的柏翟,小妮子跟柏羊是龙凤双生胎,这会见到他们,立即跑来,“哥,你终究回了。”
“妹,我好想你哦。”柏羊拉着她手。
晋惠南唇角抽了下,才分开不到俩时辰,戏真多。
一帮人进门,晋惠南就赶快去配药。
吕忠则带俩孩儿去了屋看柏青云。
男孩不过16岁的模样,面色苍白看上去状况并不好。
柏羊趴在床边,轻声叫他,“柏哥。”
“叫叔。”柏青云笑着提醒。
柏羊鼓嘴,“你就大我一点点哦。”
分明有10岁,也算一点点吗?
晋惠南没有多长时间便进来,坐床沿给他切脉,完后才说,“合该,本就内伤没有好,还往蓟州城跑,你又不是不知那里大乱,这一下好了,连眼珠子也出问题了吧。”
“只是听闻那个娘子是蓟州城人,因此去找找看。”
“不是有吕忠么?叫吕忠过去找不就可以啦?”晋惠南讥诮一声,觉的他便是瞎磋磨。
柏青云轻轻的咳了声,“的确是我考虑不全,就是那时心急,就顾不得太多。并且内伤已好的差不多,就是想不到,会复发。”
他认错认的痛快,晋惠南也不准多说他啥,就是叽咕的说,“你也讲了那娘子是从蓟州城逃荒来的,这路途中出啥意外的全都有,万一她已经……”
柏青云还没有说啥,倒是吕忠非常坚定摇头,“不会有万一,那小娘子性格外柔内刚,我虽说只跟她讲过两句话,可从她可以毫不犹疑的干掉一人便看可以出,她绝对不会有事。”
晋惠南看他一眼,“你对这娘子还蛮欣赏的。”
“可惜的是,最初我只当是萍水相逢,往后都没交集,因此没有问她名字来历,如是多了解些,也许就可以早日找到她的人。”
柏青云摇了下头,“逃荒路途中,交浅言深乃是忌讳,那娘子也不见的会跟你说实情。”
“要是没意外,那娘子多半会来到这晋阳府。可惜的是,晋阳府大乱,她去向便难以预料了。”
晋惠南见俩人全都在摇头,连带俩小的也叹息,不禁抽了下唇角,轻声问说,“那你们有没想过,或许……那玩意儿不在那娘子身上?”
自然想过,但是……
“起码眼下她是我们惟一的线索。”
好吧,那只可以继续找。
晋惠南又出去,他调配药草。找人前,总得有一副健康的身子吧。
另外一边的夏静容,则又在客店里边等两天。
在她快等得不耐烦时,屋门被敲响。
夏静容正坐窗子边,她一日里边有大半日都是坐这儿的。
也凑巧的很,她们这屋的窗子下方,刚好是金草厅医堂的后院儿。
韩老板说晋御医回的话,一般是从后院儿进的。
因此她就索性边看风景边看着人吧,这样子,晋御医回的第一时就可以知道了。
屋门传来扣击声时,还是梁氏先停下拼图的举动,望向夏静容,“容容,是要吃饭啦?”
“娘亲你接着拼啊,我去瞧瞧。”
夏静容这两日没有做什么事儿,有一些懒,动作略微犹疑了下,叩门声就骤然大起。
她乃至还听见一道粗声,“你不是说人在屋没有走么?”
随后是店小二,“是没有出门,先前还吩咐小人一会工夫将晚餐端上楼。”随后便轻声的往里边叫,“夏娘子,夏太太,在么?”
“来了,催啥?”夏静容眉毛拧紧,猛然加大步子,一把打开屋门。
门外那对正要再度叩门的手险些便砸到她脸面上,好险及时停下来,把手放下。
夏静容却在看见来人时,本来不耐烦的神情瞬时转为惊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