坐一旁吃了口茶,说,“乌巡抚太小气,我无论怎么问他全都不说这缉拿令究竟谁画的,说啥答应过那个人不透露他半分消息。”
仰氏笑,“做人要言而有信这句话,还是你亲口教我的,如今却要人乌巡抚出尔反尔?”
“我又不会说出去,就是想……交流一下罢了。”齐骏宁拿着自己画的那一张,顿了下,窝成一团丢了。
仰氏拦都拦不住,有一些无奈。
齐骏宁却站起,“不可以,我的去州城趟,州城的画匠便那样多,总可以被我找到的。”
他说着便出书房去叫家奴。
那个家奴刚跟门子讲完话,就又急促的跑回。
此刻的夏静容几个人,也见到回的门子,“我问了,爷跟太太才出门去了。”
“胡说八道,你是门子,他们出不出门你在门口看不见?还用问?”娄兆刚不满。
那门子无奈,“他们从后门出的,我看不见呀。”
“……”
夏静容拉娄兆刚一把,“拉倒。”
看起来人家是不想见,这般赖在门口实在不好看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