犷,很多省里面外放出来的干部都是那么一个德行。
“张厂长,省里面和你说的事情,你那边都清楚吧!到这边来呢!主要就是想让你配合一下我这边的工作。”李忠信望着大模大样坐在他对面的张鸣肃然地说完以后,话锋一转,“张厂长,现在您把卫生巾厂的生产情况大概给我说一下,现在厂子一共生产出来了多少卫生巾,销售部门现在一共有多少人,他们的性别和岁数大致的分布是一个什么情况,厂子的货物运输方面有没有什么困难,我是说把货物运送到京城和沪市几个大型城市,厂子运输部门应该能够做到吧!还有,卫生巾厂财务账面上现在还剩下多少资金,这次推广的费用全部由卫生巾厂账面上拿,能不能够用。”
李忠信直入话题,并没有和张鸣寒暄一些家常之类的东西,直截了当,把他想要知道的问题问了出来。
“啊!”张鸣的嘴巴张得老大,看向李忠信的眼神更是有些迷离和迷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