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想法。
见刘掌柜变了脸色,苏含章也不惧,只继续说道:“刘爷爷您别急,敢问您可吃过天香楼的菜式?”
“自然吃过,也没甚么好吃的,厨艺还比不上我们的大厨。”
“那他们是不是月月有新菜?日日说上新?”
刘掌柜不屑的哼了声。“哗众取宠,懂菜的人吃几顿就知道与添耀没法比。”
苏含章赞同道:“是呀,您家是老字号,靠的就是厨艺硬,地段儿又好,所以这么多年才生意兴隆,但您想为什么天香酒楼才开张就抢了您家这么多生意呢?
因此小子分析有三,您听了,可就不是买一个方子的便宜了,您可赚大发了。”
苏含章伸出手指。
“其一:天香酒楼与您家一样地段儿好;其二:新酒楼让人有探知欲,没去过的都想去试试,而且他们四下找人广而告之,县城里的无人不知无人不晓这地段开了家天香酒楼;其三:他们菜式层出不穷,我们来时便路过他们门口,他们将今日新品招牌大大的放在门口,来往路人都能看见,您说能不吸引人吗?”
“哦?你说的有几分道理。”刘掌柜睁开眯着的双眼。
苏含章又道:“您家的菜一直不更新,再好吃的菜老顾客也会腻的,尤其是那些谈生意的老板们,酒桌上都没道新奇的菜式,您说做东的老板拿什么吹牛皮?”
“哈哈哈......你这小孩竟如此精通此道,还吹牛皮呢!”刘掌柜被苏含章的话说的大笑不已。
徐海年也是忍俊不禁,徐莲娘则是捏紧了衣袖,心想豆子怎么什么都说呢,小孩子家家的跟个......跟个什么样?跟个村上大爷喝酒后吹牛的模样!再看他的坐姿,一手搭在桌子上,一手搭在靠椅上,真的太像大爷了!不忍直视。苏善水则觉得自家小子有能耐,见到人家大掌柜都不杵的,他内心也有几分自豪。
刘掌柜问道:“那你的意思是咱们酒楼也日日出新品?那你也不过两个菜,也值不了一百两,这样,看你说的有道理的份上再加五两,怎么样?”
苏含章摇摇头,又指了指桌上的皮子,道:“刘爷爷,就咱这买一送一两个菜,就可推演出七八个新菜式,这皮子我敢打赌在咱们昌越县除了我家绝对找不出一样的,这是一种健康的新品,一百两绝对值。”
“小孩,爷爷再给你十两,你把这两个推演的菜式也给爷爷。”
苏含章叹口气,无奈的朝舅舅说:“舅舅,看来刘爷爷不想要方子呢?那咱们去别家看看吧?”
“哎哎......你这小孩咋这么没耐心呢,咱们做生意哪里是一会儿就能定下的。这么着,一百两爷爷是绝对不会出的,五十两!一口价五十两!但是你们得把这两个菜推演出来的方子也一并留下,怎么样?”
苏含章眨眨眼,心道总算成了,他本来一开始就没想能卖一百两。
“刘爷爷可是认真的?真只能五十两?”
刘掌柜点头。
苏含章面上假装有些失落,又看看自家父母,才道:“我父母亲做点吃食不容易,遇到刘爷爷您是我们的造化,我舅舅也说刘爷爷是个好人,肯定不会让我们吃亏的,那我们就相信您,那您先写个字据,结了账我让娘亲去厨房手把手教,保证让您家大厨学会。”
同时,为了后期产生不必要的牵扯,苏含章表示他家还是要做卷饼生意的,但是卷饼与卖给酒楼的完全不同,并不会影响酒楼的生意与名气,他要求把这点也写进去。除此之外,苏含章保证他苏家四口人不会泄露方子,若是别人偷学那与他家无关,这点也要写进去。
苏含章的要求刘掌柜都同意,很快立好自居,苏善水签了字,字据便成立,一式三份,苏家和酒楼一份,徐海年见证人一份。其实小小的一份方子原本不必如此麻烦,但是苏含章为了掐断各种阴谋论,所以把事情先做足。
同时五十两也给了苏善水,整整五个银元宝,苏善水捧着元宝,内心无比激动,但是他不能表现出来,他得兜着,向儿子学习。儿子四岁且可以镇静自若,区区五十两他这当爹的自然绷得住,只是捧着银子的手有那么点颤抖。
成交后刘掌柜大气的包了他们的午饭,饭后徐莲娘三人又去小厨房,这次是教授掌勺的大厨做这两道菜。
下楼时苏善水牵着苏含章的手走在最后,苏含章朝自家爹爹挤眉弄眼,苏善水也面色红润,儿子一下子给挣了五十两,他现在腿有些飘飘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