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许凤莲?”好像真是老爷和夫人的亲戚?看来真是了。
“不是的,是姓徐,不是许....”徐凤莲赶紧喊住跑出去的伙计,这人跑这么快也不知道听见了没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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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母亲,这可如何是好,这群人,几乎是往死里整治儿子,这一道粮食,半路劫走了,儿子险些丢了性命!”许明远躺在床上,脑袋上有豁大的口子,这是跟那些土匪斗智斗勇留下的,但不是一般的土匪都是些练家子,铁定是故意搞了,导致他送了一批货,意气风发的出去,狼狈的回来,还好请了走镖,不然他这命可就交待在路上了。
许海棠坐一旁默默擦拭了一下眼泪,坚定道:“不管如何,这水道咱们是铁定要了,你不许再走路道了。”
“这群王八犊子!我走的是官道他们也敢来,官府现在是怎么说的?”许明远道。
“回少爷,衙门什么都没说,只说县令大人很忙,没时间。”春和担忧着,这其中的厉害有脑子都能知道,衙门根本不管了。
“唉.....这官老爷!铁定是收了那群王八蛋的银子!”许明远红着眼,对此无能为力,只能叹气。
儿子一受伤,她就火急火燎的赶到县里了,这该死的县衙,配得上什么青天老爷四个字,简直是贪官。
“母亲,这可怎么办,我有一批货要北上,若是他们再使绊子......”许明远顿了顿道。
“除了争水路,还能有什么办法,你爹当年也没少踩这些坑,只可惜你祖父走了,要是你祖父身体好,能给你出出主意。”
说到许明远他爹,就是路上没了,祖父经商有道,只可惜身子不好,去了没多久,如今剩下孤儿寡母,只能走一步看一步了。
母子俩对视一眼,满是无奈。
就在这时,门房在外通传,春和赶紧出去,没一会儿就进来了,神色带着高兴。
“怎么回事?不是说他们老爷要静养吗?”许海棠有些生气,春和高兴道:“夫人!是徐夫人来了!”
“什么?凤莲?”许海棠眼神立刻亮起来,也不管其它得,当即拉着许明远起来。
“娘,你干什么呢?”许明远有些惊讶,娘刚才不是还心疼得让他上床歇息嘛,怎么这会儿又要让他起来了,本来他就觉得不是多大的事,怎么能卧床养伤呢,好说歹说他才躺着,现在又被喊起来....
“春和,徐夫人是谁?”
从未听过这个姓氏的人家,看娘的意思是认识,不知道又是哪位?怎会高兴成这样?
“你别管是谁,待会儿你见着了就喊婶子,你知道不?”
“啊?嗯....”许明远愣愣的起身,摸了一把还有点疼的额头,算了,去看看好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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雅芳楼....
“喂,我说这里的掌柜不赶人么,我都等了多久了..真没意思....”一个公子哥打着哈欠,靠着栏上看着楼下的徐凤莲母子二人,见她两人还在门口,等的也没了兴趣,换做别家的,早拿扫帚轰出去了,要不是这家酒楼菜品出奇,来都不想来
“这有什么好玩的,你们听说没,咱们县里似乎来了个不得了的人物,你们知道不?”
“知道知道,一个一品农官,咱们管那么多干什么。”趴着的男子道。
“好歹是京城来的不是,你看县令,整天跟个狗皮膏药似的,真看不惯,现在估摸着在那家楼里吃着呢。”
“哎呀,你们快看,那是不是这儿的老板?”
身旁的一个男子坐起来,摇着扇子,偏头看向楼下。
这群富二代的眼神一下子就亮了,刚才的赌注可是从十两涨到了三百两,这可不是一笔小数目,在自家开支,能吃上一年的粮食,要是自己用,那不得富裕好一阵子!反正闲来无事,都等着看戏呢,他们也是闲的没事干了,这老板总算是来了。
“老爷!老夫人!就在这儿。”
刚才出去的小厮弯着腰进来,二人一进来就见到前台站着的徐凤莲母子二人。
“凤莲!”
“海棠?”徐凤莲扭过头,看见一个穿金带翠的富贵夫人在后头,第一眼没瞧出来,仔细看眉眼才看出这便是许海棠。
“你怎么现在来,不跟我说一声,我还打算明儿回去呢!”
“你们是怎么招待的!瞎了你们的狗眼!还不开个雅间出来!把茶和点心都上上来!”许海棠生气极了,这来回都要一些时辰,这群没眼色的居然让人在这儿等着,她不是都招呼过了吗?掌柜的死哪儿去了!
许海棠一脸怒意变了变,转头又对着徐凤莲笑意盈盈,看的徐凤莲有些魔幻;“对不住了,这些人,我都交待过的,若是凤莲你来了就好生招待着,这掌柜的也不知道跑哪儿去了!”
“多大个事,且不说这些,草莓我给你带来了!”徐风莲指了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