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阿道夫侦探为的只是古堡5%的财政,而奥格尼斯先生则是为了古堡的女佣、庞雷德家族的新小姐,俄尔米娜·庞雷德女士,那一夜娇猫狂犬,可是让这位男士魂牵梦绕的。
既可以空手套白狼地迎娶心目中的美人,同时还能有机会鲸吞整个庞雷德家族的财富,作为商人的他,完全是稳赚不赔,更何况…庞雷德家族还有重新夺回爵位的可能,你说是吧?庞雷德夫人。”
沃伦依旧翘着二郎腿,将那一杯热茶饮尽了,语气依然不疾不徐,眼神则从俄尔米娜身上跳到了庞雷德夫人,也正如他所想,这一刻他们的眼神是对视的。
“你说的没错。”已经到了这种程度,庞雷德夫人也不准备藏着掖着了,“只是我还不明白,为什么你能知道这么多事情,我记得那些信,我都放好了才对。”
沃伦对于她的疑惑自然也已经算到了,将杯子放下,站起身开始了他准备的第三场表演,这也是最后一场,在这一场结束之后,他准备的表演也就该谢幕了。
“女性藏东西总有一个特点,喜欢贴着某些与自身相关的东西藏匿,就比如你衣柜里的那本书,还有…床底下的那个保险箱,以及保险箱里那几封信和庞雷德家族的那些个儿年年入不敷出的财政状况。”
“你?!”庞雷德夫人惊讶地看着沃伦脸色十分难看,“我依然不理解你是如何避开我们所有人进入我们房间查看的,况且,我的保险箱也有密码。”
“你的密码不算什么。”沃伦开口的第一句话就差点让庞雷德夫人破防,“至于怎么避开你们所有人,且请让我容后再讲,在此之前,我要说明阿道夫侦探的死因。”
“在受到威胁后,短短的五天时间里,庞雷德家族的三位族员就确定了杀人方案,以及退路——让伺候庞雷德家族百年的忠心仆人赫拉利家的当代管家,拉格·赫拉利先生顶罪。”
沃伦讽刺地看了一眼庞雷德家族三人。
“唔…多么动听的理由啊,因为忠心而要替已经没落的主家背锅。如果我当晚真的一命呜呼,或许一切就真的遂了你们的意了,可惜我没死。”
沃伦注意到了赫姆洛夫的目光,叹了一口气继续说道:“至于杀人方案…无非是在平安夜木偶戏结束后。12时15分,俄尔米娜·庞雷德小姐,穿着扣人心弦的睡衣拿着名叫‘哈奇朵’的紫花去撩拨已经穿上睡衣准备入睡的阿道夫侦探……
呣,实在是太不注意了,这位阿道夫侦探在看到主动送上门的佳人时,居然失去了侦探的敏锐,于是在吸入‘哈奇朵’毒素后,阿道夫侦探又与这位女士上演了一出长达13分钟的深入交流……然后还在走廊与庞磊得夫人争吵了,你们觉得他不死,谁会死?”
赫姆洛夫咳嗽一声,继续记录着沃伦说的话,同时也暗自赞叹,阿道夫·克罗蒂亚先生可以啊,一把年纪了还有这样的战力?!
好吧,男性的观测点永远都是这么的专一……
“那么就很好理解了,作为把俄尔米娜·庞雷德小姐视为女神的艾瑞克·奥格尼斯先生又怎么可能不关注女神的动向?在看到女神的春宵一刻不是跟自己,而是跟那个又老又胖的侦探时,她对阿道夫侦探就起了杀心,可他不知道的是…阿道夫侦探早在12时35分左右,就已经因为心脏骤停死在了自己房间的床上了,灯…是白赫洛·庞雷德去关的。”
沃伦来回踱步,像一个演说家一般自信高昂地“演讲”着。
“不要问我为什么知道,因为第一次问话的时候白赫洛·庞雷德先生就跟我说过,12时18他就一直关注着隔壁的阿道夫侦探,不是吗?”
白赫洛闻言,不太自信地咬牙闭嘴了,他本想再呛谈不过那一句的,他一看到沃伦那一副自信的样子他就忍不住咬牙切齿,如果条件允许,他甚至想给沃伦一脚。
太装了!
“1时34分,趁着夜色艾瑞克·奥格尼斯先生拿着餐刀摸黑进入了阿道夫侦探的房间,对着他的尸体狠狠地刺了一刀,这对于他来说,是已经成功杀人了,但因为心态原因,他慌不择路地逃回了房间。2时10分,庞雷德夫人操控着木偶在门口原地踏步,营造出了一种狂奔的感觉。这具木偶是扮演女仆丽朵拉·阿尔法·赫姆姆斯的。”
沃伦依旧自顾自得推演着每个时间出现了那些事件。
“2时20分,白赫洛·庞雷德与俄尔米娜·庞雷德这对兄妹走出房间,把这个木偶搬进了白赫洛·庞雷德的房间,接着他们合力把阿道夫侦探的尸体搬出了房间,在路过我那一间房时,故意放轻了脚步,走下楼,布置了楼下的场景。
2时25分,庞雷德夫人抱着瑟琳娜走下楼,三个庞雷德家的人外加一个准庞雷德家族的人,一人一刀刺向了已经断气的阿道夫侦探,所以他的尸体上才会是五道口子,而最浅的那一道…没错,就是瑟琳娜小姐刺下的。”
涡轮也想不到,这个听侦探故事都能害怕地所在角落的小女孩,在面对庞雷德家族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