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咔嘡!”
就在木偶的长剑要砍到沃伦时,与他长得一模一样的傀儡适时得出现了,利用手中的两把短刀架住了长剑,只见傀儡的脸色冰冷,眼睛也以一种诡异的角度看向了木偶身后的操纵人——白赫洛·让·庞雷德。
“看来不用我多说什么了,警长大人。”沃伦坐在椅子上巍然不动,似乎早就猜到会出现这样的场景一般,“第三具傀儡的操纵人到底是谁,我想已经浮出水面了。”
赫姆洛夫闻言拔出了腰间的左轮手枪,指向了白赫洛·让·庞雷德,语气高昂:“立刻放下手中的丝线投降,否则我会立刻将你击毙,想清楚,放下丝线投降,你只会是‘杀人未遂’,如果不投降,就是‘故意杀人’了!”
“事到如今,谁还会管这些呢?”白赫洛语气冰冷,收紧了手指控制着木偶与眼前的傀儡缠斗了起来,“你是不是有些天真了呢?警长大人。妈妈,到了这种程度,你还不帮我嘛?”
站在一旁的庞雷德夫人听到这句话后,忍不住翻了翻白眼,明明她会操控木偶这件事,还没有被下定论的,你这么说,不就变相告诉他们了嘛!
赫姆洛夫并没有呆愣在原地,身体紧绷的他,早就在白赫洛说完那句话后,就已经把左轮手枪的指向对象换成了庞雷德夫人,被枪指着的庞雷德夫人,此刻正准备从背后摸出一根缠有丝线的木棍,却为此僵硬在了原地。
“把她手上的木棍下了!”赫姆洛夫没有任何犹豫立刻就吩咐手下去把庞雷德夫人手上的“凶器”掌握在警方手里,这可把一旁的白赫洛急到了,操控着木偶抬剑指向了赫姆洛夫。
“如果你想活命的话,我劝你还是……”白赫洛正准备放狠话让赫姆洛夫停下,却忘了自己还有个沃伦没有解决,脖子上冰凉的利刃触感让白赫洛收住了还未说完的话。
“我劝你还是束手就擒吧,白赫洛·让·庞雷德先生。”沃伦站起身,慢条斯理地接过小道奇递过来的剪刀,咔哒一声剪断了连接在木偶身上的丝线,失去操控的木偶,瞬间便散架了。
沃伦转过头,看着被自己傀儡用短刀抵住脖子的白赫洛·让·庞雷德轻笑道:“在你出手之前,先看清楚你一共有几个敌人,不得不说,与你做队友,也就因为庞雷德夫人是你的母亲,换做其他人,可能心态都要炸裂了,而且…你真的敢出手吗?想想看,咱们这位警长大人是姓什么的?”
白赫洛咬牙切齿地看着这个侮辱自己的男人,情绪让他想要不管不顾地上前把他撕碎,但脖子上冰冷的触感和身边,面无表情的傀儡却让他恢复了理智。
是啊,这位警长大人可是姓巴尔吉利亚的,这个姓氏的族长可是个在首都附近都有封地的大公爵!赫姆洛夫会这么年轻当上警长,估计就与他的姓氏有关!
虽说在这种小地方当警长说出去也不是什么光彩的事,代表着赫姆洛夫可能只是族里的小旁支,但至少报出名字的时候哪怕是市长都要给他三分薄面的!作为已经没落的庞雷德家族,真的敢拔剑杀了他吗?
赫姆洛夫黑着脸踢了踢旁边散架的木偶,堂没想到在有火力的情况下,自己居然会有被冷兵器威胁的时候,如果不是白赫洛蠢笨以及沃伦傀儡术的加持,自己说不定真的就把枪移开了,这可真就丢面儿了啊!
几个手下迅速处理好了当下的情况,拿出手铐把庞雷德母子逮捕了,把他们放到了俄尔米娜·让·庞雷德身边,而三人腰部代表庞雷德家族的木质铭牌也正好坐实了三人的身份关系。
“厄尔古斯先生,感谢你的帮助,把嫌犯全部抓捕归案了。”赫姆洛夫对着沃伦露出了笑容,“可我还是不明白,他们杀死阿道夫·克罗蒂亚先生和艾瑞克·奥格尼斯先生的动机是什么?哦,当然,还有想要杀死你的动机。”
沃伦说了这么多话,只觉得口干舌燥,但有了前车之鉴,他也不敢再喝古堡里的热茶了,“五分钟僵制热茶”谁喝谁倒霉,沃伦已经倒霉过了……
就在他思索该怎么办的时候,小道奇却端着一杯热茶递给了沃伦,在沃伦不解的目光中,小道奇给出了解释:“这是我让那些那些穿白衣服的叔叔阿姨泡的,不会有事的,你讲了这么多话,也该润润嗓子了,侦探先生。”
“谢谢你,如果我是福尔摩斯的话,那你一定会是那个合格的华生。”沃伦接过热茶,笑着摸了摸小道奇的头,在小道奇不解的目光中,沃伦润了润嘴唇后(太烫了,进不了嘴),对着赫姆洛夫解释道,“你说错了一件事,警长大人,凶手…并没有全部归案,至于‘杀人动机’嘛…这就要从12月20日开始说起了,不准确来说应该是12月16日……”
角落的瑟琳娜闻言身体一抖。
“12月16日,邮差白赫洛从山下的城镇出发,去往山上的古堡送信,信件的发起人就是在凌晨死亡的阿道夫·克罗蒂亚先生,也就是第一具尸体,信件的内容,无非是告诉庞雷德夫人,她托阿道夫侦探调查的事情已经有眉目了,只待庞雷德夫人自己确认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