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胆,谁给你的胆子,竟敢口出这等狂妄之言!”
元五听罢,再也忍不住了,这任谁都能看出来,这本是一场有策划的闹事,现在竟扯出云翎亦性病一说。
若不是云翎亦事先安排,不要动用蛮力解决,怕不是他早就提剑砍了这些人了!
而唐仁则谨听叶酥汐的安排,静观此次审理。
但是听到此话一出,唐仁显然也怒气冲冠,眼神中的狠意不经意流露了出来。
叶酥汐虽早已猜到此事会引到花柳病身上,但是当真正听到之时,心中还是有些愤怒的。
“你一介草民,竟好大的口气,开口就是怀疑殿下身患花柳病,怎么什么事情全凭你一张嘴吗?”
说话间叶酥汐怒瞪李氏。
李氏的脸吓的如同纸一样煞白,全身颤抖不已,手紧紧抓住自己的衣角,她的嘴唇颤抖着说不出话来。
现在害怕紧绷的她,仿佛一阵风都能让她崩溃。
曹德方看现在局势已经引到花柳病上,心中闪现一丝窃喜。
这云翎亦虽然口口声声说自己感染的是风寒。
但是当晚他们几人切切听到与幺娘寻欢之声,风寒定然只是掩饰,他定然已染上了这花柳病!
下一步只需请来大夫,好好查验一番然后公之于众便是。
想到这里,曹德方嘴角不禁闪过了一丝笑意。
“郡主,李氏之言虽然有些狂悖,但是这也是最简单,最便捷能证明殿下清白的办法了!”
“如此说来,曹县令也是怀疑殿下了?”叶酥汐转过头地吼道。
“郡主息怒,下官只是希望能尽快还给亦王殿下清白,我们都相信亦王殿下的为人!”
“曹县令可看清楚了,在你面前的不是寻常官员,这可是堂堂亦王殿下,县令真的还要查验吗?”
听罢,曹德方愈发认为这都是他们的掩饰之意,他们越是不愿意,就越说明有问题。
于是心头一狠,哪怕是当面得罪云翎亦,今日也势必要查验一番,这可是为他主子铲除障碍的最好机会!
“郡主,百姓有冤,下官自当为其审理,还请郡主、殿下不要让下官为难!”
叶酥汐冷哼一声。
“哼!好一个百姓有冤,为其审理,既然县令都如此讲了,本郡主再做阻拦的话怕是要受世人唾弃了。
既然如此,那在检验之前本郡主先问李氏几个问题!”
曹德方听见答应检验之后,便偷偷放下心来。
心想此事既已成定局,任凭几个问题也不会有什么影响,便点了点头。
叶酥汐才不管曹德方应不应,说罢,便转头看向李氏。
“李氏,我且问你,你是如何知晓接风宴上幺娘为殿下跳舞,并且入了殿下眼之事?”
听罢,李氏缓缓抬起头,眼神中尽是恐惧,早已没了之前那嚣张气焰。
“民,民妇,民妇。”
曹德方见李氏眼神总是瞥向他,便低吼暗示。
“如实招来!”
李氏被吓得猛然一个哆嗦,急忙地下头。
叶酥汐内心轻哼,看你们能耍什么花招!
李氏哆哆嗦嗦开口道:“回禀郡主,民妇,民妇是听醉仙楼的伙计说的!”
“据我所知,接风宴那天的参与者并无醉仙楼的伙计,敢问你是听哪个伙计说的?”
叶酥汐说话声音之大,每说一句话,李氏都颤抖一下。
关于这些细节曹德方事先都交代过,但现在李氏心中太过害怕,大致已经忘了怎么安排的了。
“或许,或许醉仙楼伙计是听接风宴上的随从所说。”
说着句话的时候,李氏显然没有那么自信,声音也小了许多。
叶酥汐轻笑一声,看向曹德方。
“接风宴上殿下所带的护卫定然不会将殿下行踪透露。
按照李氏所言,这件事便出自曹县令手下之口!”
听罢,曹德方心里一颤,这李氏在胡说什么?为何不按照安排的所说?
叶酥汐继续道:“县令好大的胆子,先不论此事是真是假,就凭你手下之人胡乱散播皇室言论,已是死罪!”
“郡主息怒,莫要听信这民妇胡言,下官之人定不会背后议论殿下。”
随后曹德方恶狠狠瞪向李氏,咬牙切齿吼道:“你这刁民,休要胡言!”
“那依县令所言,这李氏并无证据证明殿下与幺娘之事,自然也无法证明幺娘是殿下所害!”
叶酥汐这招打的曹德方措手不及,一时间竟不知道说些什么了,总觉得此话哪里不对劲。
众人也纷纷陷入叶酥汐这套逻辑之中。
“原来李氏毫无证据就在此胡乱攀咬!”
“李氏真是大胆,讹人竟然讹上了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