叶酥汐回到文舒园,屏退其他下人。
“冬青,你盯着牢房,若有人接近柳府医,立刻向我汇报。”叶酥汐吩咐道。
“是。”
“元七,你去大夫人那盯着,若大夫人的人有人出府,就跟上去看看他们要去何处?顺便打探一下柳府医可有家人在柳玉茹手上。”
叶酥汐一副镇定模样,此时他们定然很慌张,越慌张越有利。
“是。”
冬梅和无双眼巴巴的看着叶酥汐等待吩咐。
叶酥汐看到二人模样,心里没忍住笑了一下,然后说道:“冬梅你去将这药膳送给祖母,并告诉祖母,无需担心,只需安心养好身体。”
“是。”
“无双,你就跟着我。”
安排好之后,各司其职。
傍晚时分,元七和冬青没有传来任何消息,正当叶酥汐猜测柳玉茹下一步的计划时,冬梅推门而入。
“小姐,奴婢一下午都没有看见孙婆子了,奴婢问了一圈人都说没有看到。”冬梅疑惑地说着。
叶酥汐看向站在一旁的无双,无双也摇了摇头。
这孙婆子去哪了?孙婆子是柳玉茹的人,不会被柳玉茹......
“小姐,小姐,奴婢看见孙婆子提着食盒去见柳府医了。”冬青着急忙慌进来,打断了叶酥汐的思绪。
“你可看清楚了?”叶酥汐皱着眉头问道。
“千真万确,就是孙婆子。”冬青喘着粗气回答。
“可看清从哪个方向去的?”叶酥汐继续问道。
“凝玉园方向。”
叶酥汐嘴角微扬,看来她们要开始行动了。
走,去牢房看看。
牢房门前孙婆子和满身是伤的柳府医跪在地上,护卫将其包围,叶文山坐在椅子上,柳玉茹站在身后。
叶文山一声怒吼:“证据确凿,你还有什么要狡辩的?”
叶酥汐缓缓赶来,看样子像是已经来晚了,便询问一旁小厮,刚才发生的事情。
在孙婆子来给柳府医送餐时,由于叶文山交代,不准任何人靠近,所以孙婆子并未送进去,但是看守护卫留了个心眼。
将孙婆子的食盒扣下,并通知了叶文山,叶文山得知此事,命人将食盒送去查验,发现食盒内食物含有剧毒,便有现在场景。
叶酥汐眉头微皱,这是要把所有罪名推到孙婆子身上啊,这孙婆子定有把柄在柳玉茹手上。
“老奴罪该万死,既然事情暴露,请老爷赐死老奴。”孙婆子一脸冷漠。
“阿沅,我不信这一切与你有关,你快说实话啊!”旁边管家孙福急切说道。
阿沅是孙婆子乳名,两人成婚后,孙福一直以阿沅称呼孙婆子。
“福哥,你莫要再说了,你我缘分已尽,就到此为止吧。”孙婆子看着孙福,眼神中有几分心痛。
孙福跪在叶文山面前请求说道:“老爷,阿沅在府内服侍已有三十几年,是府中老人了,此事有蹊跷,请老爷明察。”
“住口,我的事不要你管。”孙婆子一把将跪在一旁的孙福推倒在地。
“阿沅!”孙福侧躺在地,不懂孙婆子为什么变成这样。
“孙福,你别在这假惺惺,原本我还想与你好聚好散,你现在非要让我和你撕破脸皮吗?”孙婆子泪眼婆娑看着孙福说道。
“够了!”柳玉茹显然有些不耐烦了,大声吼道:“孙婆子,叶府待你不薄,你为何要陷害老夫人。”
叶酥汐一惊,果然这一切都与柳玉茹有关,孙婆子现在要毒死的是柳府医,现在柳玉茹却在提老夫人,这是在提醒她,赶紧认罪。
接着孙婆子看向叶文山,磕了几个头说道:“老爷,夫人,我与孙福成婚几十年,但毫无感情,直到我遇到柳府医,
他待我温柔体贴,我心悦于他,所以我俩便偷摸着在一起,本来我以为这种日子会持续更久,但直到几个月前我俩在一起的事情被老夫人撞破,
老夫人觉得我道德败坏,不守贞洁,便警告我不准再这样,不然就把我赶出府,并将我俩之事告诉孙福,我心中不愿,便和柳哥密谋杀害老夫人。”
孙福听到孙婆子的话心头一震,犹如晴天霹雳,急火攻心,一口鲜血喷涌而出,眼神尽是不信,但也无可奈何。
孙婆子瞥向孙福,她知道她对不起他,也不敢在直视他,接着说道:“我得知柳哥事情暴露,定是活不成了,所以才想着和他一起死。”
此时柳府医低着头,脸上没有什么表情,也没有说话,像是默认这一切。
叶酥汐紧皱眉头,看着这一幕,总觉得哪里不对劲,这认罪认得太简单了。
孙婆子看孙福眼里全是不甘和歉意,看柳府医则是冷漠,这孙婆子在说谎。
“老爷事情已经查明,可以下令处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