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损人不利己,纯粹是作恶寻开心。
黄生没说话,只是看了他一眼,就当做什么也没看见,将手中的艾草按到了耐冬的枝干上。
关芙几乎感受到了同等的疼痛感,那是葛生与生俱来的同理心。他这辈子自始至终,看到别人的痛苦,就能感受到己身的痛。
他愤然而出,将黄生推开:“住手!”
身边传来一声痛哼,红衣的美人绛雪显出了人形,挡在自己的耐冬本体前。
黄生被关芙推得后退两步,站稳了,看着绛雪就笑。
他并不在意关芙的举动,只是对绛雪挥了挥手里尚在燃烧的艾草:“你就应该受道士这一吓,遭这一遭劫难,才能老实。现在,我是知道你是哪一株了,如果你不来找我,我就用艾柱烫你。”
绛雪低声道:“我本来就知道你会这样。”
关芙心中生怒。
孙道士前来指点了下清宫的老道士,让他认出花精,保护好她们的植株,但这从旁边偷听到的小人黄生,竟然用本体作为威胁玷污花精的工具。
他洋洋自得,快乐不已,并完全不把别人的阻拦、和绛雪的痛苦不愿放在眼里。
他只知道自己得偿所愿了。
对孙道士的无力并不代表关芙真正的无能,他对待凡俗之人,从未有一惧。
关芙攥紧了拳头:“黄生,你真是个卑鄙的小人。”
黄生终于看了他一眼,扬起了脸:“你说是,就是么?窈窕淑女,君子好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