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亲事(1 / 2)

接下来的几天,江蓠都没再上山采药去。

就算父母有些疑问,她也简单搪塞过去。

没采着药是忙着救人了,家里用掉了一些缝线药材都可作证。

鬓边的头发被削了半截那是不小心被枝子缠住解不开不得已才割断了。

其余的事情她自是不敢与江父江母说,也不敢多想,那位那样的身份,她虽不清楚,但思及那日的警告,也怕惹祸上身。

至于为什么救人,那是她作为医者已经近乎本能的行为。

反倒是父母近日有些反常,晚饭时还说要她进城买料子裁衣服。

“阿杏平日里这几件衣服也太简朴了。”一向来不关注衣食的江父开口道。

“也是,我昨天瞧着老周家女儿那身裙装就挺好看的,料子扎实又挺括,穿上多漂亮。”江母点头同意。

江蓠的哥哥江决一脸不解:“咱们都这么穿啊。我身上这件还是大前年裁的,短了一大截,袖口都补过三五回了。”

“你去年裁了一件新的,你妹妹可没有。”江父堵住他的嘴。

江决敢怒不敢言,小声嘟囔:“她分明前年裁了新衣裳。”

“叽叽咕咕的念什么?”江父看不得他这个样子,“要说就说。”

“没事。我没说。”江决逃得飞快。

“这孩子,一天天的没个正经样。”江母嘴上念叨着江决,从袋子里掏了些钱给女儿,“明日拿了钱自己到城里买新料子去。”

*

第二天,江蓠揣着钱袋子就去了街上的衣料铺子。

她上街已经破财多次,要么被小贼抢钱要么不知怎的弄丢了。因而今日她一直都牢牢把钱袋子捂在身前,要是有哪个小贼胆敢敢上前来她立马一脚踹开。

于是她顺利地到各家铺子看衣料。

华丽的、高贵的、素雅的,各式各样应有尽有,迷得她挑花了眼。不过她知道自己仅有这么点钱,于是挑了匹素净的,跟掌柜说好待会买完家里吩咐的盐巴就回来取。

盐巴铺子距衣料铺子不过两条巷子,她很快就买好了,拎着两袋包好的盐巴往回走,心里盘算着怎么裁衣服最省料。

谁知就这一晃神的功夫,忽觉手头一轻——

“哎!”她猛地回头,只见一个乞儿模样的小孩抓着她包好的盐巴就跑,她反手要去抓,谁知小孩跟条鱼似一下就脱离她的可及范围,她立马去追,“站住!”

“这年头怎么还有人偷盐巴的。真是菜园里长人参——稀奇事。”她嘴上骂着。

江蓠边跑着追小贼边指着他们的背影朝左右行人求助:“抓小贼!”

幸好路上有几个好心的行人拦住小贼去路,把他堵在墙边,江蓠又伸手去抓,谁知这小孩滑不溜手,抓都抓不住,江蓠眼见着几次要成功都让他逃脱。

他快得像脚底抹了油,三两下绕开障碍。江蓠追得急,就要穿过大路闪进对面纵横交错的窄巷里,再次伸手去抓,却没注意到飞驰而来的骏马。

“吁——”骏马长嘶,被堪堪勒住,前蹄高高扬起,险些就要踏在小贼身上。

小贼一惊,瘫坐在地,手里的袋子没抓稳,江蓠虽是被惊得跌了一跤,还是趁机一把夺回。

但他反应极为迅速,见此次出手失败,赶紧站起来就要跑。

江蓠方才一跤跌得重,一时起不来,眼睁睁看着他逃。

一道寒光闪过,小贼动作被瞬间止住。

“去哪?”马上人手上的剑剑尖直指小贼喉管,目光阴沉地俯视他,见小贼哆哆嗦嗦地吐不出半个字来,面色变得极为不悦。

江蓠沿着剑尖看去,只见马上一个熟悉的身影:“你……”

他不咸不淡地“嗯”了一声。不像是想说话的样子,策马远去。

留下街上众人议论纷纷泽孟何时出了这么个人物,竟然骑得起马耍得了剑。

江蓠也没再多打扰他,夺过盐巴,扭着小贼送了衙门就回到衣料铺子准备付钱拿料子。

价钱都商量好了,正准备付钱,往怀里一摸才发现——钱袋子呢?

原来这年头的小贼还学会声东击西了。这下可好,钱没了,拿什么买料子。

她尴尬地从铺子里出来,去江父的医馆向他告知了此事。

江父好似是习惯了她的倒霉,也没多说什么,只叫她以后多多注意,又给了她一些钱:“去买料子吧。”

这回她将钱攥得紧紧的,总算平安到了衣料铺子,结果一问,半个月后就是祈神节,刚刚来了一群小姐来挑祈神节的衣裳布料。得知她看中了其中几匹,吴家二小姐就把她看中的全给挑走了,说是要送给自己的婢女。

江蓠被她这番行为弄得无话可说,又去了几家别的铺子,都只剩下些她买不起的和太丑的,一问其他料子,都说被无二订走了。

江蓠心中再是不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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