临曲白她一眼,“我懒得跟你解释!”
“大师兄在哪?”
为了避免他们吵起来,长溯适时出声。
“碧溪池养伤呢。”
“往哪走?”
临曲眼神不善,“你这小子,就知道惦记你大师兄,我还是你救命恩人呢!你怎么不惦记惦记我?进来那么久都不问候我一声。”
“你不挺好的吗?”
“我好就不配被关心一下吗?”
“你既然什么都好,那有什么好关心的。”
“……”
临曲一人瞪了一眼,“两个没良心的家伙,自己找去吧!”
他瞬间化作金光消失。
“?”
“就这么把我们扔这,到底谁没良心啊!”松耳满脸不解。
长溯皱着眉,“脾气真差。”
“就是。”
老远听到他们这番话的临曲走得更快了。
没有方向地走,好不容易遇见个下棋的老头。
两人猜拳,谁输谁去问路。
赢了的长溯在她无辜的眼神下走在了前面。
“这位……前辈,请问,碧溪池在哪个方向?”
下棋的老头抬头看了他们一眼,“跟我下一局,赢了就告诉你们。”
“可是我们不会下棋。”
老头看起来些许不满,“那你们展示展示自己的本事,让我满意了我就告诉你们。”
“……”
什么怪老头,松耳小声嘀咕。
“算了小师兄,我们去问别人吧。”她上前拉走长溯。
眼看着他们要走了,老头摸着胡子有些着急。
“诶!诶!”
他俩是真不回头。
“我告诉你们还不成吗?”
两人脚步顿住,转了回来。
“谢谢前辈!”先礼貌谢过,然后满眼期待看着他。
老头心不甘情不愿地指了个方向。
两人走后,临曲无声无息现身。
“你怎么教的?”天帝不满。
“关我什么事,柏越教的啊!”临曲好似一肚子委屈。
天帝看他一眼,并没有安慰,“那你陪我下一盘。”
临曲更委屈了。
两人小跑着过去,真找着了一个散着白色雾气的池子。
石碑上写着“碧溪池”三字。
“大师兄!”松耳嚎了一声。
池子里司辰睁开眼,有些恍惚。
没规没矩,两个人就冲了进来,附近的仙侍想拦都没来得及。
待人进来了,两人和仙侍面面相觑,互相不知道对方干嘛的。
司辰叹了口气,冲仙侍摆摆手,仙侍便退了下去。
松耳好奇的向池子里伸伸手,睁大了好奇的眼睛,“这个池子有什么特别的吗?”
见他们丝毫不把自己当外人的样,司辰心情复杂。
“疗愈之效。”
“大师兄你好点了吗?”长溯坐在他身后。
“好的差不多了。”
“那就好。”
松耳双手舀起池中水,一把泼到长溯脸上。
“嘻嘻……”
长溯擦了把脸,立马反击。
司辰:“……”
在碧溪池打水仗的,他们也是头一个。
司辰默默从池里出来,在岸边穿好衣服。
两人打到了池子里,刚穿好衣服的司辰被他们不知道谁从背后拉了一把,直接又掉回池子。
有人放肆大笑。
司辰冒出头,状似无意地将水泼了回去。但……他们的反击要比他热烈得多。
外头仙侍还以为里面打起来了,慌慌张张进来,又不知所措退出去。
这场玩闹结束在有仙侍在外大喊,“松耳上神,遥见少主,天帝有请!”
他们老实跟着去了,毕竟还记得给狐王求情。
“大师兄,我饿啦!”
走时松耳还留下这么一句,意思很明显。
司辰没有回应,又默默回去准备了吃食。
“你是天帝?”
再见怪老头,没想到是这场面。
巍峨的宫殿,老头坐在最上面,下面极其空旷,就站了他们两个。
还有个临曲在侧面随意地半躺着。
“按理说,本尊应该早些见你们,只是一直没找到合适的机会。”
“这人说话就不爱说重点。”松耳小声跟长溯嘀咕。
上头的天帝顿了顿,这小丫头以为是凡间吗,大家都是神仙,同在大殿里,只有有心多小的声音都听得见。
“咳咳……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