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姐你说什么?”
“我说啊,一个走错了路的人终于回头是岸了。”顾浅依轻笑着道。
闻言,阿离不明所以的又挠了挠头。
顾浅依转身拿出纸笔写了一封信,封好交给阿离:“你现在去一趟织锦楼,将这封信交给梁先生。”
“是。”
太子府,顾婉容的院子里。
顾婉容悠然地捏起一粒小月剥好的橘子,嫌弃的瞟了一眼面前跪着的人。
“你看清楚了?是同一个男人?”
地上的男人连忙回:"小的确实看清楚了,短短半月已有五次。那男子身材修长,容颜俊美,齐王妃几次和他在后门口道别,两人甚是亲密。甚至......甚至有一次,齐王妃还摸了摸那男子的脸。”
硕婉容听完将手里的橘子用力往盘子里一扔,嘴上露出一丝冷笑:
“还终于让我逮住了,我当那齐王她多好,看来也是人前恩爱人后冷落,竟然让我那可怜的姐姐馋得在外面偷人。顾浅依呀顾浅依,这一次你真的犯下大错,看你还怎么从我手中逃出去。”
顾婉容又冷笑了一阵,对着身边的小月道:“小月,有赏。”
小月急忙掏出一些碎银子,上前塞到那地上的男子手里,那男子自然跪地谢了又谢。
“你再去好好盯着,去看看他们一同出去都到了哪里?做些什么,每日向本宫汇报。”
“是!”
李通收好了那赏银便倒退着离开了太子府,他奉太子之命在齐王府后门监察那齐王的动向。
平时最多也就是齐王什么时候出门了,什么时候回来了,都是些鸡毛蒜皮的小事,故而也显示不出他的重要。
就这样枯燥无聊的工作,他竟然做了快两年,原本是太子府中响当当的家仆,现在却像个真的卖鸡蛋的了,让他心中十分不平。
没想到现如今机会终于来了,而且一来却是个大料。
确定了齐王妃与一名不认识的男子频频幽会,李通急忙向太子报告,却偏偏赶上太子出门。
李通立功心切,又不知道太子殿下什么时候才能回来。
听闻那太子妃明明是齐王妃的亲妹妹,却一直对自己的长姐十分痛恨,不如直接将这事告诉王妃,王妃可能对这个消息更为感兴趣。
现在看来他的决断是正确的,掂着手里沉甸甸的银子,李通第一次觉得自己的工作是那么轻松有趣。
接下来这几日他便连着将自己的见闻通通报给了太子妃。
包括齐王妃几时出府、几时回来,坐什么样的马车与何人同行,事无巨细通通禀报。
有时候他还冒险跟着马马车跑一阵,看清楚了他们去了什么地方,几天下来,齐王妃与那男子的幽会规律自己也摸得清楚了。
这一日,果不其然,那辆青色大马车又来到齐王府的后门,齐王妃到了马车跟前,那男子就从车里伸出手来,将女人拉进了车里。
李通只觉得心脏嘭嘭直跳,太子妃决定就在今天行动了,立大功的机会来了。
李通也不跟那马车,径直跑到了太子府见了顾婉容。
“启禀王妃!齐王妃上了那男子的马车出门了,如果小的没猜错,今天肯定又是去了城西的那处小院。”
“你确定是去了那里?!”
顾婉容也面色激动,“十有八。九,小的每次跟着那马车,都是见他们进了城西的那个院子。然后两人在里面一呆就是两个时辰,然后那男子再乘马车将王妃送回府。”
“真是太大胆了......顾浅依,今日看你怎么逃出这一关,小月,随我去见太子。”
后花园一处雅亭里,太子正与以为须发皆白却面色红
润的老者品茗吟诗。
顾婉容款款走了过来,好像惊讶府里来了客人一样,娇羞得施了一礼,转身对太子道:“原来殿下这里有客,臣妾不便叨扰了。”
说完转身欲走。
那太子却连连招手:“容儿,这位便是本宫经常和你提起的安乐王,乃是本宫的皇伯伯。皇伯伯不喜朝政纷扰,乃是个诗酒妙人,所以大家也都叫他诗酒王爷,今天皇伯伯来和我一起品茶赏诗,你也不必拘礼。”
那鹤发童颜的安乐王此时也是一脸乐呵呵得:“不必拘礼不必拘礼,皇侄儿你好福气啊,我这侄媳妇真是文雅懂礼啊!想想你那皇伯娘.....哎哟……”
慕容恒和顾婉容一同笑了起来。
接着,慕容恒温声问:“容儿,这时候来找本王,什么事呀?”
顾婉容软哒哒的:“殿下不是说好了今日陪容儿一起去城两听戏的嘛!既然今天有客……”
那安乐王却突然有了精神:“听戏?听什么戏?怎么劳驾太子和太子妃大老远跑到城西去听?”
顾婉容道:“人都说高手在民间,我和殿下在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