况。
“警官,我们可以回去了没有?”审讯室里的魏天皓坐立不安:“我爸还在医院呢。”
杨清没有回答他,而是坐在他对面,喝了一口新鲜的普洱茶,拿起一份资料看了看:“魏天皓,1972年出生,疆南市大塘县古寨村人,2005年接过父亲魏程的位置,做了村委会主任,在任期间带领村民们做慈善、建学校和养老院,还连续两年获得“疆南第一劳模村”的称号,前途无量啊。”
魏天皓听完不好意思的笑了笑:“警官,作为村主任,我要做的不仅仅是舍小家为大家,更重要的是需要让城里的人看到,我们农村人一样可以实现脱贫致富,一样可以过上和城里甚至比城里更高一层的日子。”
这时杨清裤兜里响起了叮铃铃的来电声,他从容的接听。
把人放走。
独自开车的陈博东将大奔停在了魏氏宗祠的门口,下车后发现一群村民将他与车辆围成一圈。
见形势不妙的陈博东直接亮出警官证:“我是疆南刑侦支队支队长陈博东,你们这刚刚发生一起严重的集体斗殴事件,我要回到现场进行调查取证,请你们配合。”
这时人群中出现一个穿着花衬衫带着大金链的十几岁少年:“老祖宗规定,祠堂前不得有别人家的车辆,所以警官,麻烦您把车子挪开再去工作吧。”趾高气昂的少年是魏天皓的儿子魏宗宪,小学毕业后就选择回府做太子爷,小小年纪就跟着村里的几个混混吃喝嫖赌,忙里忙外的魏天皓也没有对他严加管教。
陈博东眼见村民们蠢蠢欲动,于是将车子开到一旁。重新回到祠堂门前,才发现,地上的血迹和残渣早已经被村民们处理得一干二净,他看着得意洋洋的魏宗宪问:“这里应该有监控摄像头吧。”
“有啊,只不过坏了而已。”魏宗宪掏出一包软荷花,拿出一根递给陈博东:“怎么样?我们大家很配合。”
陈博东瞪着眼前这位不知天高地厚的毛头小子,又扫视着周围摩擦手脚的村民,他了咬嘴唇,回到车内打电话给杨局。
市医院里,魏程正昏迷不醒的躺在床上,据医生的描述,他的颅脑损伤严重,颅骨大量出血,情况非常严重。
守在门口的穆寒来回踱步,与他一起的还有二房的养女徐菲儿,穆寒盘问一圈后并没有得到什么有利消息,徐菲儿只是供述,像今天这种情况每年都会发生一次,目的就是争夺参与游神的资格。
很快,魏氏三兄弟赶到医院。徐菲儿害怕地抱在魏天阳的肩上哭泣。
您是?魏天皓问。
疆南刑侦支队穆寒。
谢谢你了。没事没事你可以先走了。
穆寒与魏天皓面面相觑,也微笑着离开。
回到车内的穆寒准备打电话给杨局。不想一个人居然扒住了他的车窗。气喘吁吁的人正是从楼上一路跟下来的魏天阳。您难道不想知道点什么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