直未开口的宋慈问道,“阿慈最近身体如何?”
“回...回长姐的话,好多了。”宋慈的声音轻而细,别人声音柔软如棉,她的像从棉花中抽出的几根棉丝。周遭若再有人有动作或发出什么声响,她的声音必然要被全然淹没。
宋思看着她支支吾吾的样子,眼底闪过一丝嘲讽,语气颇为轻蔑道:“长姐别在意,她天天就是这样,问点什么话都说不明白。”
“阿慈弱颜,你别太逼她。”
宋思立即恭顺道:“是,长姐教训的是。”
她立刻变脸的样子让宋颜不太舒服。
“你也不必如此。你我虽非同母而生,但到底是姐妹一家,虽然平日和父亲相处的时间有长有短,但父亲疼爱我们的心是一样的。”
“长姐说笑了,父亲自然是更疼爱你一些。”宋思似乎并不吃她这一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