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这一席话下来,在场诸人竟是都免不了一阵怔愣,方才说话的那贵妇人更是脸色难看,她这小叔子,何时说话如此绵里藏针了?太子妃庶务繁忙无暇刺绣,言外之意便是说她闲得只能对着针线吗?
手中的帕子被用力捏紧,那贵妇人眼中尽是憋愤,立于她身侧的男子见状,不由地蹙起眉头,眼底闪过一丝不悦,他伸手将那条绣工精美的帕子从贵妇人手中抽出,随后低声警告道:“适可而止。”
与两人这边的压抑不同,皇后那边听得太子如此维护,心中竟生出几分惊喜来,看来这太子妃着实很合太子心意,今日敬茶,倒是叫她收获了意外之喜。
沈语娇立在殿中央,看着众人神情各异,她面上不动声色,心里却把江琛骂了个狗血淋头。
好你个江小琛,这是还记得自己小时候把他衣服画毁了的那件事呢?那会儿他们才多大!江琛居然记仇记到现在!
江琛,你大爷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