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是认真的我找你来干嘛?难道大费周章的就是为了这点衣服吗?”
说话的时候顾楠风的眼神盯着屋子中,笑着问道:“裁缝娘子,你弟弟去了哪里?”
“我弟弟……我弟弟出去了,我丈夫家的远房亲戚寻得一位名医说是可以治好他的腿疾,昨天就已经走了。”
顾楠风笑着点了点头:“裁缝娘子挺会装啊!说谎话脸都不会红。”
“奴家不知官人在说什么?”
裁缝娘子回话的时候特别温柔。
“不知道我在说什么?行,那我就带你好好回忆回忆。”
“首先那个男的根本就不是你的弟弟,我在他的身上闻到一股子汗臭味,衣服也脏的可怕,你一个如此注重形象的人怎么可能会允许自己的弟弟如此邋遢。”
“其二你说他被你的远房亲戚接走了,门外却没有任何车轮碾压过的痕迹。”
“所以那个男人根本就不是你的弟弟,而且你并不是桃花村的人,你是河对面大刘庄的。”
“你是一个探子,快说真正的裁缝娘子被你藏在哪里了?”
裁缝娘子一时有些慌乱,但稍微紧张之后还是很快就恢复了平静:“官人,你莫不是在胡说八道,我就是裁缝娘子,这还能有假,再说了,区区两个村庄还有什么密探,你莫不是在说笑。”
顾楠风轻蔑的一笑:“所有人随我进屋。”
裁缝娘子慌了,连忙阻拦:“官人,奴家一人在家,你带这么多人进屋子怕是影响不好,传出去净让人说闲话。”
“呵,你连死都不怕还怕人说闲话,伍子叔,进去搜。”
裁缝娘子想要阻拦被伍子一把推开。
顾楠风和柳亚茹也跟着进去,伍子带人搜着屋子里的各个角落。
这就是很普通的一间砖瓦房,房子的最东边被屏风遮挡供人休息。
伍子带人搜了一圈,没有任何的发现。
“少爷,会不会是我们弄错了,这房子里根本没有密室。”
顾楠风摇了摇头,走进屏风隔着的房间,看了看床上的被褥,用手轻轻的在被褥上擦拭了一下,嘴角微微上扬:“伍子叔,你把床挪开。”
裁缝娘子彻底慌了,立马伸出双臂阻拦,言辞有些激动:“你们干什么,没有经过我的允许就私闯民宅,信不信我报官。”
顾楠风摇了摇头:“不好意思,我还真不相信,这是扬州的地界,就是扬州刺史曾泰见了我父亲也要给几分面子的。”
伍子一把将裁缝娘子推到一边,跟随的护院立马将床铺挪开。
“少爷,这块板子是空的。”
“快打开。”
这一刻裁缝娘子的神情慌张到了极致。
打开板子,一条隧道映入眼帘。
“裁缝娘子,哦,不,应该叫你假裁缝娘子,这条隧道应该就是你去大刘庄的必经之路吧。”
一瞬间裁缝娘子低头不语。
“把你知道的都说出来吧,我保证不为难你,否则我把你屋子里有隧道的事情告诉桃花村的人,我不知道他们会做出什么样的事情。”
裁缝娘子咬着嘴唇看着顾楠风:“只要我说出来你能放了我吗?”
顾楠风点了点头:“可以放了你,而且我还要你去做我裁缝铺的掌柜。”
“什么!顾少爷,你莫不是在开玩笑。我不是真正的裁缝娘子,我只是一个冒牌的。”
顾楠风哈哈大笑:“你善于交流,而且深懂人心,正是做掌柜的不二人选。至于裁缝娘子,日后负责生产就行,而你则负责店面的运营。”
“此话当真?”
裁缝娘子有些惊讶。
“君子一言,驷马难追。”
“其实我也不是非知道你们的秘密不可,只是我想要知道裁缝娘子被关在何处,这款服装没有她还真的做不出来。”
女人点了点头:“好,我把我知道的都告诉你。”
“我确实是对面大刘庄的,本来大刘庄与桃花巷共产桃花酒,远近闻名,但是桃花巷最大的富户也就是裁缝娘子的丈夫,他们想一家独大,试图想侵占我们大刘庄桃花酒的生意。”
“我们大刘庄的名气虽不如桃花巷,可是我们与桃花巷一样靠酿造桃花酒为生。”
“眼见合并不成,裁缝娘子的丈夫便试图从中作梗,我们大刘庄的桃花树一夜之间全部死光。这都是裁缝娘子的丈夫命人去干的。”
“村里人一下子失去了唯一的收入来源,村里不种庄稼只种桃树,断了收入来源的那年村里饿死了不少的人。”
“村长知道是桃花巷的人搞的鬼,因此便以其人之道还治其人之身,趁着三月份桃花要开的时候让人把桃花巷的桃树全部药死,一个不留。”
柳亚茹轻轻的叹了一口气:“你们这又是何必呢,这样干遭殃的不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