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庆国只有一位皇帝!”
陈昂昂的这句话一直在顾楠风的脑海中回荡。
“只有一位皇帝,那为什么只能是庆帝不能是我呢?我为什么不能当皇帝。”
不知道怎么着他脑海中竟然萌发出这个念头,也着实让自己吓了一跳。
“不成不成,顾楠风啊顾楠风,一天天净瞎想什么呢!自古皇帝多薄命,守着自己的一亩三分地就成了。”
陈昂昂作为纪检院的院长,朝廷最大的特务头子,又是庆帝的心腹,朝中所有人的一举一动他都一清二楚。
陈昂昂虽没有把话说明,但给的暗示已经足够了。凉王是要谋反,但是他的谋反一定会失败。
话虽如此,可历史总是充满了不确定性,万一凉王征战途中庆帝与太子双双暴毙,庆国分寸大乱,凉王直接逼宫成为天下共主也不是没有可能。
做好两手准备,逼着凉王提前谋反。
务必在两个月内逼着凉王造反。凉王如果反了,那自己便将银子捐给朝廷,做一个顺水推舟的人情。
若是两个月内凉王没有造反,那自己便再想法与其周旋,确定凉王的真实目的。
然而一切的一切都有一个大前提,那就是必须有充足的银子。就算到时候凉王不反,自己将银子悉数交给朝廷,保全自己一家老小的姓名应该无大碍。
顾楠风又饮了一杯酒,虽说度数低味道难喝,但相比较于白开水还是有些许的味道,起码能够微醺消愁。
明日先去看现货,现在资金短缺,向家中借一万两白银,如果成品没有问题便开始大规模投产,靠着制服赚取第一桶金。
顾楠风出馆子的时候时夜已经深了,带着些许的醉意独自骑马走在幽深且寂静的小路上。
“哎,本无心明争暗斗,只想老老实实做个富二代,可事情总是朝着不喜欢的方向发展。”
“哎,可怕的墨菲定律啊!”
顾家大门紧闭,顾楠风下马有些站不稳,摇摇晃晃的走到大门口,刚准备敲门,门上挂着的一个牛皮袋子吸引了他的注意。
“谁的,谁的袋子,谁的袋子!”
接连喊了几声无人应答,顾楠风索性打开袋子,里面装着的是一个色彩斑斓的石头。
“唉,我还以为是什么大宝贝呢,搞了半天是块破石头,不过还挺好看,我收下了。”
说罢将牛皮袋子揣进怀中,摇摇晃晃的回了房间。
鸡鸣三声,太阳从云缝中惊了出来,柔和的光芒夹杂着空气中的寒意悄悄的打在顾楠风的床头。
顾楠风伸了个懒腰,缓缓地睁开眼,吓得一个哆嗦慌忙用被子裹住全身:“柳……柳亚茹,你要干嘛,小心我叫人。”
柳亚茹轻轻笑道:“相公赶紧起床,莫不是忘了今日可是你去桃花巷的日子,两地相隔有几十里,去的晚了怕是要误了时辰。”
顾南风羞愧难当:“你……你给我出去,我要穿衣服。”
“相公,我们两个已经拜过堂成过亲,即便是有肌肤之亲也算是正常,何必如此慌张。”
顾楠风一把抓过旁边凳子上的衣服,袖口处放的牛皮袋子晃荡一下掉在地上,里面色彩斑斓的石头顺势滚落出来。
柳亚茹看到石头愣了一下,弯腰捡了起来,眼眸中闪过一丝诧异:“相公,这石头是你从哪里得来的?”
顾楠风趁机慌忙套上衣服漫不经心的说道:“大门口捡的,怎么?谁送给你的啊?”
柳亚茹连忙将石头放下摇了摇头:“不是,不是,只是看到这石头感觉好熟悉,跟我小时候在外公家的一模一样。”
“得得得,别回忆了,赶紧准备准备去桃花巷,这次喊上我师父一块,多带几个人,感觉这次去不太平。”
推开门刚想呼吸一口新鲜空气,直挺挺站在院子门口的顾明让顾楠风倒吸了一口凉气。
“你小子一天天没个正行,今天你哪里都不能去,就给老子老老实实待在家里。”
顾楠风想发脾气狠狠怼顾明一顿,但考虑到毕竟是原主的亲爹,况且一会还准备向他借钱便也将心中的火气压制了下去。
“爹,我出去真的有急事,绝对不胡作非为,你放心爹。”
“放心,你什么时候让我放过心,今天你敢出家里的门,老子就把你腿打折。”
“爹……”
听顾明的语气顾楠风知道这次是真的生气了,软的不行刚想来硬的,一旁的柳亚茹突然开口:“爹,今日我与楠风相约去桃花巷探查新款制衣,相公是此次新品的主导,还请爹爹应允。”
顾楠风听这话有些幸灾乐祸:“切,柳亚茹,一会看你如何吃闭门羹,我自己的亲爹,我都说不动,你一个外人求情能管用我直接去吃屎。”
突然江柔从一旁的走廊中慢慢走了出来,眼睛温柔的看着柳亚茹,嘴角满是欢喜:“亚茹这孩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