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罢顾楠风拉着柳亚茹要离开,被林若傅慌忙拦住:“不知小友可否留下来一叙。”
顾楠风看向一旁的柳亚茹,只见她两颊通红,白嫩白嫩,身上还散发着隐约的香味。
顾楠风借机飞快的抓住柳亚茹的手,柳亚茹身体本能的颤抖但是并没有抗拒。
“不好意思林老,我老婆尿急,着急回家上茅房。”
柳亚茹愣了三秒,整个人直接当场社死。
此时柳亚茹手中有一把杀猪刀,顾楠风的肚子已经被捅得七窍流血。
“哈哈,看来传闻并非真实,顾家的公子不仅博学做人也是和善。你这个朋友我林若傅交定了。”
顾楠风心里暗暗庆幸:“还好当初没有跪舔,能搭上宰相这层关系以后生意要好做的多。”
“哈哈,感谢林老,娘子尿急,晚辈就不在此处叨扰了。”
在众人的注视下离开,临下甲板时顾楠风扭头看向曾叶,大声喊道:“曾少,既然赌博有了彩头就该兑现,还请曾少以及这几位才子以后莫再作诗,若是被我发现我定会将其打得面目全非。”
诗会散去,林若傅宴请四位朝廷大佬在醉仙楼小聚。
楼顶的包间,看的见外面的繁华景象。
与外面不同的是,桌上只是几盘素菜加上两壶小酒。
一旁的邱俊一口闷喝了三酌小酒,狠狠的将杯底砸向桌面:“林老,凉王要反,现在张巨鹿蛊惑太子逼迫凉王,让凉王在两个月筹集两千万两白银,这根本就不可能完成,明摆着是要夺凉王的权定凉王的罪。”
翰林院大学士苏子清是出了名的学痴,只顾着研究刚刚顾楠风的诗句,丝毫没有讨论的意思。
礼部尚书张士诚则猛拍桌子,蹭的一下站起来义愤填膺的喊道:“看见今日那小子的嚣张样我都来气,凉王竟然执意让他当驸马,是不是收了什么好处。”
一旁的陈昂昂只是听着几人对话在一旁发笑。
张士诚注意到了陈昂昂的表情,饮下一口酒满脸馋笑的问道:“陈院长,你怎么看今天的这场比试。”
陈昂昂嘴角微微上扬露出一排干净整洁的牙齿:“今日我只是应林老的约来当诗会的评委,全当出来游玩散心,其余的事情一概不论,还请诸位见谅,见谅啊。”
“哎!”
张士诚叹了一口气:“林老,您老再不出面咱们整个大庆朝就又要乱套了。”
“你若出山我必定联合我所有的党羽直接绕过太子和宰相,在皇上面前死谏,让你回归庙堂。”
林若傅饮了一口清酒微微发笑:“张大人言重了,我林某何德何能竟值得张大人如此。
今日让诸位前来只是老友之间的叙旧,除此之外林某别无他意。”
邱俊端起清酒一饮而尽:“既然如此那邱某就告辞了,再会。”
说罢邱俊转身离开,张士诚慌忙站了起来,左看看邱俊右看看林若傅,脸上写满了着急,全身颤抖脚不住的在地上摩擦,最后还是朝着邱俊的方向奔去。
“好诗,好诗,我要招他入翰林院,我要招他入翰林院,哈哈……”
苏子清如同发疯似的,嘴里不住的念叨着。
苏大学士,我倒是觉得这首诗并不算出彩,早些时候老夫披蓑戴笠在这皑皑白雪之中垂钓,他还做了一首诗,这首诗老夫认为当称之为绝句。
“哦,什么诗,还请林老赐教。”
林若傅将刚刚顾楠风背过的那首诗又复述了一遍:
千山鸟飞绝,
万径人踪灭。
孤舟蓑笠翁,
独钓寒江雪。
苏子清再也难以掩饰心中的激动:“这……这真的是顾楠风所作?”
林若傅点了点头:“此诗堪称千古绝句,若是之前有人作过那必定为世人所熟知。
如今连苏大学士这般文学大咖都未曾听闻,想必这一定是顾楠风亲作。”
“顾楠风住在何处?我要去拜访他,我要去拜访他,我太喜欢他的诗了,才子,诗先……”
“不可不可”
林若傅夹了一块糖醋藕片放进嘴中,红棕色的藕片在牙齿的上下挤压下拉出细长的白丝。
他品了一口小酒悠悠说道:“苏大学士爱才人皆尽知此事万不可急,如今朝廷局势动荡,谁也不知道凉王下一步如何。”
“在此等紧要关头顾家竟然被太子亲点为驸马,这背后一定与凉王有关。
不怕一万就怕万一。所以苏大学士若是不想与凉王有任何瓜葛,我劝苏大学士还是与顾楠风保持关系。”
苏子清哈哈大笑:“林老,你这是旧不居朝堂整个人都畏惧了吧。
去给顾家说亲的使者正是前翰林院的术算大师吴江,那日闲来无事喝醉听他讲起过,顾楠风术算能力惊人直接拒绝使者的提前,更甚至连一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