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我先来。”
曾叶自告奋勇。
“诸位大人好,我是曾叶,家父曾泰。”
“哦,原来是刺史曾大人的公子,曾公子请。”
曾叶点了点头,马伯之提前给他准备好的诗开始在脑海中浮现:
国是我的家,耕地牛在拉。
出门满绿意,进屋书香气。
“各位大人,我的诗做完了,还请点评。”
礼部尚书笑眯眯的摸着胡须点了点头:“不错,不错,刺史大人之子年纪轻轻能做出如此言简意赅之诗实属难得,短短几句营造出一个农勤子学的大国之景,实属佳品,佳品呐。”
在场的诸位学子也是不住的赞赏:
“真是没想到刺史大人的公子能有如此才学,真的是让人吃惊啊!”
“哎,没什么可吃惊的,早在几年前曾公子就已经名震扬州诗坛了,听说他的实力能够与扬州才子之首的马伯之不相上下。”
“哎,生子当如曾公子啊!”
……
曾叶满脸的得意,看着一旁的顾楠风心中不由得多了几分恨意:“顾楠风啊顾楠风,今日我定要让你名声扫地,我要让你跪着舔我的鞋,我要让你大声叫我爷爷。”
柳亚茹听罢曾叶的诗眼中也不由得多了一丝欣赏:“相公,你怕是要输了,曾叶这首诗在场的人怕是很难有人能够超越。”
“这……”
顾楠风一时语塞:“柳亚茹,你没搞错吧,这叫好诗?你怕是没听过什么是好诗吧!”
顾楠风说话的声音很大,一时间周围所有人的目光都聚集在他的身上。
看什么看,老子又没裸体,一群老色逼。
顾楠风心里暗暗骂道。
曾叶得了夸奖自然不会放过顾楠风,满口叫嚣道:“顾楠风,既然你看不上我的诗不妨你也来做一首,可还记得我们刚刚的赌约,若是你做不上来你可是要跪在地上给我舔鞋,当着所有人的面叫我爷爷。”
顾楠风懒得搭理他,拉着柳亚茹想走,不成想被林若傅拦下:“小友莫走,我看小友心气高敖想来是有才华的,何不当着所有人的面展示一番,也好为今日的诗会增添乐趣。”
“哈哈,林老说笑了,谁人不知他顾楠风就是一个大纨绔,整日不学无术,别说作诗,怕是连字都不一定认得全。”
听到顾楠风三个字时本无精打采的陈昂昂连忙扭头观望,嘴角不由得露出一丝笑意。
顾楠风满脸的不屑:“拜托诸位,不是我不做,只是我若是做出来怕是在坐的诸位都没得玩了,所以我还是不做的好,免得打击诸位的信心。”
听到这话一直未曾说话的翰林院大学士缓缓睁开双眼,表情凝重盯着眼前这个年轻人:“狂妄自大,年轻人可以嚣张但也要知道自己几斤几两。”
苏子清讲话时语气很轻却震慑感十足。
这就是翰林院大学士的气场。
一旁的邱俊也瞥了顾楠风一眼不由得叹息:“哎,我还以为凉王看上的是什么人呢,没成想只是一个不学无术的毛头小子,凉王真的是老了啊!”
只有陈昂昂不曾张口说话,只是朝顾楠风微笑示意。
“你们这群老家伙,本不想搞你们,这是你们逼我的。”
顾楠风如今被架在火上,柳亚茹抓住他的胳膊眼中满是着急:“相公,对不起,我没想到会是这样,我们不比了,我们回家。”
顾楠风在柳亚茹的胳膊上轻轻拍了拍,笑着说道:“莫担心,看我的。”
说罢看着曾叶脸上露出了贱笑:“曾公子,好久不见,你这是好了伤疤忘了痛啊!”
曾叶恼羞成怒:“少废话,顾楠风你赶紧认输或许我还会考虑考虑少让你叫几声爷爷。”
“哎,我的乖孙子,哈哈。”
“你……顾楠风,你莫逞口舌之快,今日我便看你身败名裂。”
顾楠风满脸的不屑,心里暗暗骂道:“小子,你是真不知道死活啊,老子可是承载着华夏五千年的文明,吊打你们这帮货还不是轻轻松松。”
“行啊曾少,比试可以,当着这么多人的面我也定下一条规矩:今日我只作一首诗,若是在场的诸位有任何一人能作的比我好,那我此生不再作诗,而且跪下给曾少舔鞋。”
“如果在场没人能比我做的好,那就不好意思啦,曾少以及扬州的这几位跟着曾少的狗腿子才子,以后不准作诗。”
“不知曾少可否应战?”
“小小年纪好大的口气!”
说话的正是礼部尚书张士诚。
“回尚书大人,小人并非口气大,小人的脚气也很大,夜夜熏得小人的娘子睡不着觉。”
“哈哈哈哈”
柳亚茹羞涩的低下了头,脸颊通红。
“年轻人有傲气是好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