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即使很饿,他依旧吃得优雅从容。
年穗无声地叹了口气,拿了瓶牛奶递给他。
四目相对间,江知煦眼底终于有了些许真实的笑意。
“小江是哪里人?”年一康寒暄道。
虽然女儿说是朋友,但他也是那个年纪过来的,这里面的猫腻他怎么会看不明白?
“津城。”江知煦的声音比先前清爽很多。
“你怎么认识我们家年年的?”
“我们是大学同学。”
江知煦没说太多,怕年穗不高兴。
“家里父母是干什么的?”
不等江知煦回答,年穗打断他俩的对话:“爸,这是人家隐私,你就别问了。”
恰好此时,护士过来通知马上要进行手术,将年一康带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