为理由赶走。
这么多年,她也习惯了。
而今天早操作无非就是多年前养成的习惯,到也没有什么刻意一说,完全就是习惯使然。
可她的这种习惯使然在邹茵看来,是刻意为之。
这日,邹茵目送江意离开。
傍晚时分便启程去了建州。
而江意,从公司准备离开时,遇见了正来寻她的邬眉。
前行步伐速度缓缓放慢,江意提着包站在公司门前望着她。
“傅太太,有时间吗?我们谈谈。”
什么叫得来全不费工夫?
她下午还让闻思蕊去查查邬眉的行程,想着来个偶遇见个面来着。
没想到啊。
“就近?”江意询问。
六点,正值下班高峰期,这二人却坐在了咖啡馆里。
街边梧桐树纹丝不动,这个夏日,炎热的连一丝丝风都没有。
服务员送上咖啡,邬眉看着眼前的咖啡,拿着勺子缓缓的搅拌着:“我想、傅太太知道我今日是为何事而来。”
江意点了杯冰美式,端起杯子往唇边送。
唇边笑意深深:“知道归知道,但林夫人最好还是表明一下,不然,我怕我学识浅薄,领会不够。”
“傅太太是聪明人。”
江意将杯子握在手中:“聪明人是不会被人玩弄于股掌之中的,林夫人将我送上舆论巅峰时,应该也嘲笑过我的愚蠢吧!”
她跟林景舟的事情能上新闻,能被整个首都的人知晓,多亏了邬眉啊。
若不是她从中拨云弄雨,这一切都不会发生。
为了她跟林景舟没任何可能,这人直接将脸撕破。
邬眉没想到江意会知晓,心里多少有些讶异:“傅太太应当能理解我当时的处境,傅董在全国都是只手遮天的存在,而我儿子,不过就是个小小的翻译官,即便在自己的行业内有所成就,也抵不上傅董分毫,与傅董未婚妻苟且的名声我们实在是背负不起。”
江意嗤笑了声:“那林夫人现在是什么意思呢?”
“韩国医疗技术进口的那个案子,对方给傅太太多少钱,我可以翻倍。”
江意懂了,这是来拿钱息事宁人啊?
“然后?”她吊儿郎当反问。
“只要傅太太能放弃这个案子,一切好说。”
一切好说?
打发叫花子?
江意摸了摸耳垂,歪着头,晒笑了声:“林夫人觉得我缺钱?”
“我是诚心想跟傅太太谈的,”邬眉一本正经开口。
江意身子往后靠了靠,翘着二郎腿的脚尖往上勾了勾,语调懒散:“这样啊!”
“那——二十个亿,林夫人觉得如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