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劝:“浅浅,下去,别的都是官府的事,你先顾好自己。”
不行啊,昨天安阳城那么多人来为她撑腰,她怎么能不顾他们的死活呢?
拖一日,就不知道感染多少人。
人数多了,药制不出来,那会多可怕啊!
“相公,娘,我知道你们担心,但这件事刻不容缓。”
叶浅浅说完,再次对李知府道:“李大人,你可真蠢,你当真以为刚才射箭的是云大人的人?错了,他是刘俣的人。”
云朗一听,惊异的看了刘俣一眼。
又听叶浅浅继续说:“刘俣不过是借你的手,想杀我灭口,因为我知道他的秘密!”
“什么秘密?”
“叶浅浅,我劝你不要乱说!”刘俣声线发紧,死死的盯着晨雾中愈发清晰的叶浅浅。
“刘俣在安阳连任六年知府,那做的坏事可多了去了,
我只挑几件重要的说一说。
任县令第一年,他收受富豪乡绅贿赂三万两白银。”
原来是收受贿赂,虽然有点多,但也没什么稀奇,哪个官不收钱。
李知府没当回事。
但刘俣可就气死了。
他压根就没收什么钱,顶多收了一千两,都是谢欢语阻止了,这不是胡扯吗?
叶浅浅没给他反驳的时间,大喇叭的声音继续响起。
周围的百姓听的都真真的。
“第二年,城郊水库冲垮,上面拨款修筑,刘俣克扣了两万两。”
“叶浅浅你再胡说八道!”刘俣气的跳脚。
这事儿李知府记着,他给上面报的,拨了五万两,他自己扣下了3000两。
咋的,刘俣扣了两万两?
他不淡定了,眼里的寒气腾腾地升起。
“第三年,也不知道怎么回事,他和夫人的感情不大好了,一下子纳了7个小妾进府,其中有两个是强行霸占的,姑娘家人都被他打死了。”
这个......7个小妾是真的,哪两个是霸占的?他自己怎么不知道?
哦,是有两个不守妇道,与她们的表哥表弟的有染,被他设计一次,将人抓住一块儿乱棍打死了。
刘俣忽然觉得不对劲。
叶浅浅说的不是事实,但好像又全都沾点边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