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她的新裙子上抹泥巴,还有,掐死了她抱回来的小猫。”
尤萝的双眼突然瞪大了。
“艾博伦,你记得吧,福特蕾和我也曾经积极和你沟通过,我们也以为你会改过的,哪怕你失踪,我我们也从来没有停止过寻找你,我们期待着有一天再见到你。”
“但不是以这样的方式见到这样的你。”
他们的等待并没有岁月流逝而消减,而是变成了更加具象化的期盼。
然后岁月开了个玩笑,说眼前如此才是真实。
“我们对你很失望。”
接下来,西方骑士团会让你得到该有的审判和惩罚。
直到审讯室里的其他人都走完,这里只留下斯范一个人。
他的双手被绑在椅背上,身前和身后都是无尽的黑暗。
时间在此刻仿佛突然停止了。
不知过了多久,黑暗中传出一声笑,随后又是一声难以抑制的呜咽。
……
尤萝走出审讯室后发了很久的呆。
福特蕾坐在她身边,轻轻握住了她的手。
“母亲。”
尤萝看到迪奥娜站在门外朝她挥手,说自己要先回一趟酒馆,她点点头。
“那些事情我和你父亲没有告诉你,很抱歉。”福特蕾说,“那个时候,我们以为艾博伦会改过自新。”
尤萝没有接话,福特蕾便继续说下去。
“我们没有和你说过吧,艾博伦其实是我在蒙德城边的草堆里捡到的,我们把他带回家,你才出生没几天,我们就说让他当哥哥,你来当妹妹。”
“家族的人一直和我们强调,外来者不能冠弗洛雷斯家族的姓氏,但你的父亲争了整整七年,才把他的名字写进家族名册里……”
尤萝坐在柔软的沙发里,听着福特蕾讲述着那段与她无关又有关的岁月,胸腔中积压的愤怒不快渐渐化作了泪水。
她的母亲和父亲做了这么多努力,到头来变成一场闹剧一场背叛,他们怎么都不计较呢?
福特蕾见尤萝哭,笑着给她擦眼泪。
“你怎么这么爱掉眼泪。”她调笑尤萝。
“因为心疼你们。”尤萝说。
“不。”福特蕾摇摇头,脸上是尤萝没见过的认真,她说,“尤萝,你要记得,不论是你还是我,我们永远都在成长的路上,这些事情对我们而言,也是成长过程当中的必选项,是我们要付出的代价。”
“所以,不要为此流下伤心的泪水。”
“那父亲的腿……”尤萝很担心。
“那是因为不小心跌了一跤。”
“但我白天听到你们和那些人争论的话了,母亲。”
福特蕾突然语塞了。
“我去问问斯范,一定能问出些什么,我知道一定是他!”尤萝起身就要往审讯室里冲。
“尤萝!”
凯亚进门时恰好撞上她,他伸手将尤萝拉住,问她要去哪里。
“去找斯范,找他要解药治好父亲的腿。”
“你不用去了。”凯亚反手将门关上,把她带出了房间。
“为什么?”尤萝抬头,问凯亚,“什么叫不用去了?”
“他只说了两个字,稻妻。”
尤萝怔了怔。
“其他呢,没有了?”
“他自杀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