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看现场,皱眉,“扔出去吧,晦气。”刚想挪步回房,身后一股阴凉的气息自脊柱慢慢攀升,身后突然传来护院的惨叫,杜老爷睁大眼睛回头,看见护院都被扭断了头,继而他也没来得及反应,喉管便被刺穿,倒在血泊里面。
第二天杜府门口便围了一圈的人,杜若今日本是想偷偷回家拿点东西再去寻姜瑾,谁曾想一路畅通无阻,后来绕道正门以后才发现杜府门前围了一圈,杜若和绛红拨开人群站到前面,看见杜老爷和昨天□□了宋微澜的护卫被脱了衣服挂在了杜府的门口,似是经过一夜血迹都已经干涸了,护卫的脑袋都以一种奇怪的姿势挂在脑袋上,也仅此而已,杜老爷的喉管有五个穿喉而过的空洞,杜若不禁犯恶心,仍不住干呕,绛红也有些生理不适,赶忙拉着她离开了这个是非之地,“备车,去找姜姑娘。”“好。”
杜若坐在马车上,绞着手中的丝帕,“小姐,你怎么了?”
杜若摇了摇头,“没事,只是,谁可以做到在一夜之间将他们……”马车行驶的速度很快,没多久杜若便看见了站在皇宫门口的姜瑾和沈确,“杜小姐,……”姜瑾的话还没说完,杜若从车上下来,就要拉他们两个上去,“怎么了?发生什么事了?”“这事情一时半会讲不清楚,你们先和我去杜府一趟。”姜瑾和沈确对视一眼,上了马车,四人坐在马车里,杜若才开了口,“我方才去了杜府一趟,本是想着拿回一些东西,但府中竟然没有护卫,我便绕了道去了正门看,结果发现我父亲和几名护院被扒光挂在了门口,几名护院的头估计是被扭断了,我父亲的喉咙处还有五个血窟窿,看起来是被直穿而过的。”
姜瑾震惊,“?什么!”等到他们到了杜府的时候,已经有人报了官,尸体已经被放了下来,但里面的尸体却不只有杜老爷和护院的,还多出了一具,姜瑾蹲下来想去掀开来看看是谁,被大理寺的官员止住了,“大理寺办案,闲杂人等勿碰。”
沈确将自己的腰牌给了那官员,那官员看过后,“请便。”
姜瑾得到许可后,掀开那白布的一角,宋微澜苍白的面容展现在姜瑾面前,“?是那个女人。”之后姜瑾便看见了她身上已经衣不蔽体的衣服,大概已经猜到发生了什么,刚想将那白布盖上,便感受到一股阴寒的气息攀着她的脚踝向上,她低头一看,一双青黑而又骨瘦如柴的手抓住了她的脚踝,“?!”体内的怨灵近几日来不知是不是因为沈确的手链的缘故已经许久未曾异动过,现下当那只手抓住她的脚踝之时,却开始呼啸着在她体内乱窜,头开始抽疼,沈确注意到她不对劲,想将她拉起来,却发现分毫未动,“都是你!你也是!仇人!”那黑青色的手探出更多,宋微澜的脸从地面浮现出来,姜瑾从腰间抽出昨日沈确回到占星台以后给她的匕首,向宋微澜的手刺过去,沈确此时也看见了另一边的宋微澜,手中白光一闪,正欲出手,结果宋微澜却是受到什么阻止一般,停了手,捂住了头,重新沉溺回地下,消失不见。“不用谢。”姜瑾忽地听见那黑衣人的声音。
“刚才那是……”沈确将她扶起来,问道。
姜瑾却还在感受方才那黑衣人的声音,他是什么意思,为什么他可以控制宋微澜,她先前看过的古籍都说这些怨灵一般都不会听从任何人的命令,就像沈以裳一样,除非她主动跟着你,难道……
“姜瑾?”
姜瑾回了神,“我没事,只是这件事估计又和那人脱不了干系,我们得尽快出发。”姜瑾抓住沈确的手,有些急迫。
杜若不知道他们方才看见了什么,对他们的反应以及说的话有些不能理解,“你们知道了凶手。”姜瑾看着她,虽然杜若对杜老爷没什么情份,但总归还是血缘至亲,现下亲人死了,还是死在了一个怨灵手里……姜瑾摇了摇头,但想起了宋微澜那个酒鬼丈夫,对沈确招了招手,沈确俯下身,“这宋微澜既然杀了他们,估计她那酒鬼丈夫也难逃一死,但是现下和大家说宋微澜是凶手不可信吧。”沈确想着这些尸体死的模样,“不可信,一个手无缚鸡之力的女子,将几个大汉的脖子扭断还把杜老爷的喉咙戳穿,想想都非人力所能及。”
杜若看着他们两个在后面细声讨论的模样,“你们是不是知道什么?你们方才已经讨论了很久了,这件事情没这么简单对吗,甚至有可能不是人做的对吗?”
“……”姜瑾不知作何回答。
“你们不必顾忌,我不会说出去,到头来,我也只是想知道一个真相,至于这件事以后怎么处理与我无关了,你们昨日带我走的时候也不是人力能做到的,说明这个世界的确存在人力所不能及的东西……”杜若已经这么说了,姜瑾也自知再隐瞒也无济于事,“对,杜小姐聪慧,他们是被宋微澜化身的怨灵所杀,所以估计大理寺是查不出什么了。”“如此……”杜若垂眸,“杜小姐,节哀顺变。”杜若嘴角似是想笑但是还是没有提起嘴角“也不是节哀顺变了,只能说是多行不义必自毙吧,谢谢姜姑娘告诉我这些,虽然这份证据已经没有什么用,但是也可以帮你们找一些贪污的官员了,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