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老夫人叹了口气:“我看伺候他的人也太不走心了,毕竟也是纳兰家的少爷。”
喜塔腊氏脸上的笑容收了些,继续道:“原来伺候他的奶娘两年前病逝了,才换了这个郑氏,郑氏原来是管库房的婆子,可能不太周到,我回头就再拨个婆子去揆越那里伺候。”
老夫人嗯了声:“他阿玛不想管他,你做额娘的也要操持好,给他多做几身新衣裳吧,我看他穿的衣服袖子都短了。”
喜塔腊氏道:“四季的衣裳都是按时间做的,刚入夏的时候就送过去了,揆越不喜欢穿新衣裳。”
老夫人听后想了许久,才说:“那算了,不用管他。”
一会儿沈氏带着纳兰霏过来,纳兰霏是庶出,规规矩矩地跟在沈氏身后,面容白净,一对菱形的眼眸格外柔媚。纳兰霏恭敬地给大家行礼,老夫人找她过去说话。
喜塔腊氏则递了一碟切好的梨子到薛芸蝶面前,微笑着说:“这是今年刚出的鸭梨,我本家刚遣人送过来,嫂嫂也尝个鲜,回头我让人给你送一筐过去,还有些熏肉,不知道嫂嫂喜不喜欢?”
薛芸蝶叉了一块吃,笑着说:“人家都说真定的梨大如拳,甘如蜜,脆如菱,果然如此。我也是喜欢吃肉的,弟妹送的就更喜欢了。”
“那我也给嫂嫂送一些熏肉过去。”喜塔腊氏把小碟放在薛芸蝶身边,凤眸一抬轻声道:“今儿是七月初四,每房的月例银子就要拨下来了,是我顺便给你送过去,还是嫂嫂遣人去取?”
薛芸蝶又道:“我让孙妈妈去取就是,还是不劳烦弟妹了。”
喜塔腊氏又笑笑:“咱们妯娌间没什么麻烦的,不过原先都是王妈妈来取,怎么如今换了孙妈妈了,我可得给下面的管事说一声,免得交错了人。”
“正想和弟妹说一声,孙妈妈是娘才拨到我那儿,就想让她先练练手。日后管着我房中的事,弟妹有什么事交代,告诉她就是。”
这就是弃王嬷嬷不用了?喜塔腊氏看了老夫人一眼,老夫人正和纳兰霏说话,似乎也没听到她们说话,或者是听到了,只是不想管而已。
等到晌午,明相和四爷就过来了。
老夫人特地找了四爷去说纳兰霏的亲事:“葫芦巷子的赵大奶奶说媒,说的是良乡赵家的小公子,前几年考了秀才的功名,家里很富庶。你要是也同意,就把这门亲事定下来。”
四爷纳兰文长得阴柔,不说话的样子脸更是冷,闻言皱了皱眉:“只是秀才的功名?”
娶纳兰霏肯定是高攀了。
沈氏正坐在旁边,忙笑道:“赵大奶奶妾身是识得的,我看赵家小公子很是上进。”
四爷却理也没有理沈氏,而是问老夫人:“额娘觉得如何?”
沈氏就笑得有些尴尬,拿起梨子吃。
老夫人笑了笑:“霏姐儿毕竟只是姨娘养大的,不比正经嫡女身份高,何况那孩子人确实不错。赵家富庶,她嫁过去又是给小公子做妻,只有享福的。”
四爷就点头:“那就凭额娘说的吧。”
这样的事薛芸蝶和纳兰明珠都不好说什么,纳兰明珠坐在她身边把她那碟梨子吃了,薛芸蝶递汗巾给他。
他还给她的时候说:“都是玫瑰的味道。”
薛芸蝶小声问:“您说什么玫瑰的味道?”
纳兰明珠含笑指了指她:“你身上,但你给我做的斗篷,怎么熏的是松木香。”
他就猜到那是做给他的?薛芸蝶心想,又抬起袖子闻了闻,她怎么闻不出什么味道,反倒是觉得和他一起生活一段时间,身上有了他那种淡淡的檀木香,温和又宁静。
郑嬷嬷进来问午膳摆在哪里,老夫人说在花厅进膳。薛芸蝶跨出房门,就看到纳兰霏正和纳兰霓说话,半弯着腰看纳兰霓摆弄一把琉璃珠,语气小心翼翼的。看到四爷和沈氏出来,忙上前来问安,样子很紧张。
四爷还不到三十,长得虽然阴柔,但是十分俊美,沈氏站在他身边,好像姐弟一样。
他点点头,随口嘱咐纳兰霏几句,又问她的姨娘怎么样了。
沈氏脸色苍白,什么都不敢说。
明相随后走出来,握了握她的肩问道:“看什么呢?”
薛芸蝶笑着摇摇头,随着他去花厅。
沈氏一路回到住处都小心看四爷的脸色,等回到住处,他一言不发地坐在罗汉床上,沈氏亲自沏茶过来:“老爷,您别生气了,妾身是想着这事还没定下来,所以才……”
四爷冷冷地道:“你打算定下来再告诉我了?家里是你当家还是我当家的?今天还当着大哥和大嫂,你这样让我难堪,你究竟打的什么主意?”
沈氏勉强笑笑:“妾身也没有让您难堪,妾身是提了赵大奶奶一句,是额娘上心了去问的。”
还不够难堪的?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