又比如,他以一己之力在一天当中连续干掉了数只特级咒灵,甚至咒术界都还没来得及为这些咒灵做确认和编号。
这些信息从无数人那里传递到的场灼的耳朵中,他们或多或少都带着点希冀:没问题吗?你的箭还能射中那家伙吗?
代价会比较大,如果有得选,我不是很想和那个人交手呢。”
场灼一边往嘴里送拉面,一边对着自己的临时搭档说道:“走吧,今年冬天特别冷,已经记录到两只雪女和三只蓑白了。”
对方是个大家族出身,却看不见咒灵的辅助监督,鼻梁上架着咒具眼镜,勉强做些策应和传话之类的工作,闻言,囫囵点了点头。
这一年里,智能手机像是雨后春笋一样占据市场,大多数人,包括的场灼在内都陆陆续续地更换了手机。业界都说这是一个奇迹的时代,是技术领域的新突破,将大幅度改变人们的生活。
看着巨幅电子海报,顺手干掉漂浮在东京空气当中的咒灵,的场灼呼出一口冷气,对这种“技术层面的变革”感触并不深刻。
他的工作效率很高,迅速积累起了初步的人望和声名,但缺乏更进一步的渠道。咒术界的年功序列比寻常企业更加严重,很难攫取到合适的机会去贴近这个业界的核心。
就在这个时候,他收到了一个人的消息。
来信人,九十九由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