军府给咱府里送过礼。”
徐贺远疑惑地看向小荷。
小荷继续道:“听说,又是白鹤,又是鹦鹉,又是狸奴……”
徐贺远:?
“光是金子,送了这个数。”小荷悄悄地比了一个手势。
徐贺远:!
付添那个贱人!付家那一家子贱人!
哪里有儿子跑过去给人当娈宠,老子娘提供巨额资金支持的!整个大江朝,还能找到如此荒谬滑稽的事情吗?
自己给永安公主讲故事,讲那个妾室把富家公子的家产败了个一干二净,永安公主听懂了没笑话他,真是永安公主对他好。
怪不得永安公主说这和她听到的故事不一样呢。
这妾室自带百万家资倒贴给富家公子是吧?啊?
徐贺远觉得自己像个大笑话。
又过了一会儿,他勉强顺了气,安慰自己道:“殿下或许并不是很爱付小将军呢。”
小荷点点头,道:“殿下或许只是爱财呢。”
两个人又沉默了。
因为要比家资雄厚,徐贺远出身小渔村,进京的时候,就一个旧书箱笼,里面一身洗得发白的换洗衣物,还有妻子腌制的咸鱼干。
徐贺远早就扔了鱼扔了衣服,连箱笼一起扔了。
他总觉得,那几条鱼熏得旧衣服一股子鱼腥。只有他自己能闻到的鱼腥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