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野兔串成四串,一串捆绑六只,又将堆在地上的五只傻狍子两两一串,而后喊江学谨几个到跟前:
“老大老二,你们各拎两串野鸡野兔,海洋牵着夏夏走在前面,袍子由爸一个人扛,走,回家。”
“爸爸,我力气大,我拎串袍子很轻松的。”袍子的四肢被捆绑在一起,又都是死物,叶夏拎起来是真得不费吹灰之力。
“不用,爸来扛。”
袍子一只起码有四十来斤,他把两只串在一块,最少八十斤,即便闺女力气大,也不能由着小丫头拎串袍子下山。
“我来扛。”
江学谨说。叶夏可没给她大哥这个机会,甜声说:“大哥,那几串野鸡野兔重着呢,你和二哥还有海洋哥负责把它们弄回家,袍子就由我和把拎着就成。”
语罢,她拎起一串袍子便朝山下走。
江安见状,忙左肩扛上一串,右手拎起剩下的一只,紧追向闺女:“慢点,夏夏,你走慢点,小心别摔着。”
并不忘催促身后仨少年:“你们也快点,别在那磨叽。”
宋海洋和江学谨哥俩边应声,边拎起串在一起的野鸡野兔紧随其后。
“这些野鸡野兔真肥!”
宋海洋瞅着拎在手中的一串野鸡,眼睛放光,感叹不已:“今个真是邪乎啊,怎么就让咱们在那小树林里遇到那么多只野物,而且捉起来简直不要太容易。”
江学言做声:“海洋哥,那不叫邪乎,那是夏夏的福运带给咱们的。”
“对对对,是夏夏的福运给咱们带来好运。”
觉得宋海洋这话有些应付,江学言又说:“你别不信,夏夏只要上山,就能捉到野物,并且在山上找到不少好吃的,对了,暑假期间省报和市报有写过一份报道,你看过没有?”
宋海洋问:“你都不说是什么报道,我怎么知道我有没有看过。”
“洞穴,就在这座山上,有一处洞穴,现在你知道了吧?”
江学言没把话说明,但宋海洋立马反应过来:
“你该不会是想说那个发现洞穴的小姑娘就是夏夏?”
江学言一脸自豪:“没错,就是夏夏。那天她带着小五上山采蘑菇,不经意间发现那处洞穴,熟料,洞穴里有好多好多米面和粮食,为免有什么意外发生,报纸上给夏夏用了化名。”
宋海洋当即惊叹:“夏夏真棒!”
“我妹妹确实很棒,整个大队的人都说夏夏是个福娃娃。”
江学言说着,只觉荣耀异常:“海洋哥,在我们家,夏夏最聪明,她前几天当着我们一家人的面说,开学后要读六年级,厉害吧?”
“又跳级?这四年级刚读了一学期,夏夏年后又打算跳级,而且是跳到六年级,你没骗我?”
宋海洋顿住脚,难以置信地看向江学言,就听对方说:“我骗你做什么?不信的话,你问我大哥。”
不料,宋海洋果真问起江学谨来:“学谨哥,学言说得都属实?”
江学谨回头望眼他,继而边继续前行边回应:“夏夏确实有说要跳读六年级。”
宋海洋张大发嘴巴,半晌,他喃喃:“夏夏咋就这么厉害呢?”
他走在江学言身旁,声音虽不大,却被江学言清楚听在耳。
“海洋哥,夏夏脑子灵光,看书看得快记得牢,我和大哥周末在家写作业,她坐在我们旁边看着我们做题,看着看着就能一口说出答案,”
“要说让她年后直接读初一,我都不觉得有什么问题。海洋,夏夏在学习之外有给省报投稿,都没退过稿,编辑写信给夏夏,说夏夏写的故事特别棒。”
宋海清说不出话来了,他看得出表妹夏夏是个聪慧的小姑娘,可他没想到小丫头能聪明到用一个学年,要读完整个小学,没想到小丫头能耐到给省报投稿,
没退稿不说,并得到人家编辑称赞,和这样的表妹比起来,他这个班级前三,年级前十简直就是个渣渣。
良久,他神色古怪地看向江学谨哥俩;“学谨哥,学言,有夏夏这么个妹妹,你们压力很大,对吧?”
江学谨没吭声,江学言倒实在:“这还用说?大哥都想着跳级呢,并要求我和老三也努力,争取也跳级,不然,我过不了两年,准得像老三一样,被夏夏这个妹妹甩到身后。”
一路说着话,几人如来时一样,没遇到路人,安然回到家。
下午江安操刀,林兰在旁帮忙,将拿回家的野物全部料理干净,到傍晚,那些野物全部冻得硬邦邦,江安着林兰用俩篮子各装一只野鸡野兔,再分别装了十来斤袍子肉,亲自送到老宅那边,一篮子给江爷爷江奶奶,一篮子给了四房。
他去的时候夜幕已然落下,加上有意放轻脚步,并未惊动大房和三房。不要说他兄弟情淡薄,没有给大房和三房分野物,是这两房在没分家前,说他二房的风凉话,挤兑他二房的行径,真得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