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安不做声,见状,叶夏再接再厉,说服她爸:“我直觉很准的,爸爸,咱大队的人都说我有福气,你就相信我一次好不好?!”
江安思索片刻,终开口:“老二和海洋留在家,爸爸和你大哥陪你上山。”
“爸(二舅),我要去!”
江学言和宋海洋异口同声说了句。
“爸爸,咱们不山里边,不会有危险的,咱们多去几个人,能多带些野物回来,这样咱家和姑姑家,还有爷爷奶奶和姥姥姥爷那就都能过个丰盛的大年。”
一上山她就从空间里多放出些野鸡、野兔,以及傻狍子,再稍用精神力异能影响影响这些野物,让它们行动迟缓,捕捉的时候绝对不费力。
“就在山边转一圈,不去山里,如果在山边半个小时内捉不到一只野物,必须回来。”
江安静默良久,沉声说了这么一句,当即就得到叶夏回应:“好!”熟料,江学慎这时却紧绷着脸儿提意见:“为什么没有我?”
大哥二哥还有海洋哥都能上山,怎么就单单把他落下?
至于小豆丁同样没被算在上山捕捉野物的行列中,被江学慎自动排除在外,毕竟一个五岁大点的小屁孩,爬山都困难,更别提在山林里成功捕捉野物。
“三哥,有大哥和二哥、海洋哥帮我和爸爸,你留在家陪咱妈和小五,我们用不了多久就能回来。”
叶夏软声劝说江学慎这个三哥,然,江学慎依旧不服:“我比你大,既然你都能去,那我自然也能去。”
与他四目相接,叶夏眉眼弯弯,甜软的嗓音再度扬起:“三哥有我那么大的力气吗?”
江学慎嘴巴动了动,一时间语塞,就听叶夏又说:“我可是有福运在身的,而且我的预感有个前提,就是必须得我跟着去,现在三哥还要和我争吗?”
“好了,老三留在家,不许再有意见。”
江安拍板。闻言,江学慎抿着嘴儿,一脸不开心。
“三哥,咱们和妈妈就在家等着吧,姐姐很厉害的,带着爸爸和大哥二哥还有海洋哥肯定能捉到很多很多业务回来。”
攥住三哥的手指,江学行仰起小脑袋,奶声奶气地说了句。
“爸爸,我们走吧!”
戴上口罩和护耳帽、手套,围上围巾,叶夏招呼她爸和大哥二哥,以及宋海洋走人,在出后院门时,她回头望向林兰:“妈妈,我们很快就回来。”
雪花零星飞舞,迎着刺骨寒风,江安左手牵着闺女,右手攥着把斧子,领着江学谨哥俩和宋海洋踩着脚下的积雪朝山上前行。
望眼手中结实的木棍,江学言低声问兄长;“哥,你说咱们真能像夏夏说得那样,捉到不少野物?”
江学谨想了想,挑眉:“急什么?”
能不能捉到野物,捉很多野物,这岂是能随便猜到的?
不过,他不会怀疑妹妹说的。
宋海洋紧了紧手中攥着的长矛,笑说:“学言,学谨哥说得对,你现在想一会的事儿有些操之过急呢!你看看夏夏,她又冷静又沉着,就凭这,我相信咱们八成不会空手而归。”
身后的说话声飘入叶夏耳里,她嘴角微弯,视线落向前方不远处的树林,暗忖:“就那了”
随着距离树林越来越近,她意念一闪,下一刻,树林里豁然出现近百只野鸡、野兔、傻狍子,并且通过精神力控制,那些野鸡、野兔、傻狍子跑出两三米远,一只只立马变得乖巧起来,蹲在雪地上,像是等着人去捕捉它们。
“爸爸,你快看!”
见谁都没有发现树林里的动静,叶夏不得不自个出声,她手指近在咫尺的小树林:“有野鸡!爸爸,好多野鸡、野兔!那是什么?是袍子吗?”
语落,她从江安掌心抽出小手,接着摘下手套,将手探进衣兜,抓了一把小碎石,而后朝着树林里的野鸡、野兔“嗖嗖嗖”连发。
江安确定自己没有眼花,确定树林里没有野猪那样的大型野物,招呼站在他身侧发怔的江学谨哥俩和外甥宋海洋:“还愣着干什么,拿着你们手里的家伙上啊!”
在他音起的同时,他人已快步奔向就近的傻狍子。
扬起斧子,轻轻松松就放倒那只袍子。
“学谨哥,这些野鸡野兔还有袍子跑得好慢啊!”
宋海洋手里的长矛一戳一个准,仅眨眼工夫,就拿下了三只战利品。“先别说话,干活要紧!”
想到一会回家就有肉吃,江学谨可没工夫和宋海洋闲话。
一大四小攥着手里的家伙什,几乎没费大力气,不到一个小时,就“猎”到近三十只野物。叶夏看眼那堆积在一起的野物,降低精神力,存活的野鸡、野兔、傻狍子跑动间立马快了不少。
半个小时后,见附近再难看到野物,江安抬袖抹了把额头上的热汗,笑呵呵地找来一捆干藤蔓,手上动作麻利,将堆积在一起的野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