确切地说,是那匹马在原地打转,还把马背上的人给摔下了马背。
一开始,怀王还不知道是哪个兄弟摔了一跤。
等到他定睛一看,才发现那位从马背上摔下来的兄弟居然有点熟悉。
未免看错,怀王用手帕沾了些茶水,擦了擦蒙了灰尘的琉璃窗。
这下便看得清清楚楚。
只见那位从马背上摔下来,躺在地上直打滚儿的人...正是他的好兄弟十王爷!
这下怀王也顾不上看风景了,转身就跑了出去。
等到他跑到十王爷跟前时,皇子们纷纷停止赛马,穆王已经叫人用木板抬着十王爷回房看伤。
接下来,皇子们跟着到了十王爷的院子,纷纷坐在堂间等待着太医诊断病情。
良久后,太医来到堂间,“诸位王爷,十王爷手肘骨裂,还断了一根肋骨,接下来得好好卧床休养才行。”
闻言,皇子们纷纷皱眉。
啧啧啧,身上两处骨头断裂,这算是很重的摔伤了。
于是,皇子们纷纷进了内室,宽慰了十王爷一番,这才结伴离开。
等到皇子们都离开后,内室便只剩下躺在床上欲哭无泪的十王爷。
以及坐在床边的穆王,还有怀王。
怀王:“老十骑的是大哥马厩里的马,然后刚骑上不久,那马就狂躁不已,将老十掀翻在地?”
十王爷:“对,那匹马原是大哥马厩里的,我为了今儿赛马不垫底,就求大哥把他的爱马借给我骑,大哥便答应了。”
“十弟,我若知道那马会发疯,说什么都不会借给你骑的。”穆王看着床上的十王爷,温润俊朗的脸上满是愧疚。
“大哥,你不说这些,我也是信你的。”十王爷皱着眉,他一说话,肋骨就隐隐作痛。
“你们难道不觉得...这匹马发疯的情况,和咱们给太子那匹马下药的情况很相似吗?”怀王觉得不对劲。
穆王:“打从老十从马背上摔下时,我就察觉出来了,目前已经派人在查了。”
十王爷:“这还有什么可查的,肯定是太子党发现咱在他的马里动了手脚,所以反过来报复我们。”
穆王:“虽然此事八成是太子党干的,但该查还是要查的。”
“如果真是这样的话,太子党原本想要对付的岂不是大哥?”怀王想想就气,“对了,昨儿咱们不是派人在太子的骊马动了手脚吗,怎的太子那一点动静都没?”
穆王:“听说有马夫帮太子试骑时,从马背上摔了下来,只是太子和老六将此事压下了,我也是刚刚才得知的。”
“靠!太子怎的如此好运,没让他摔个半身不遂才好!啊...嘶......”十王爷一激动,肋骨处就痛了下狠的。
下午的时候,太医给十王爷上了药,并熬了有助伤口愈合的药,让十王爷服下。
当天夜里,穆王查清事情后,就约上怀王一起去看十王爷。
“什么?果然是太子一党给马下了药,而且还和咱们一样,下的是让马儿骨头疼痛的药?”十王爷平躺在床上,“难怪我一骑上马背,那马就受不了,登时就把我掀地上了。”
“既然查出是他们干的,咱们索性直接告诉父皇,让父皇来处置他!”
怀王:“没用的,咱们又没证据。”
十王爷:“不是查出是他们干的了么,怎么会没证据?”
怀王垮着脸说:“他们收买了咱们的人给马下药后,直接杀人灭口了。”
十王爷:“那就同父皇说,这次的温泉山庄之行,老六管理不当,让父皇罚老六也是一样的!”
“不行。”穆王神色冷静地说:“咱们害太子在先,若是咱们在父皇面前告御状,万一他们又把咱做的事情供出来了,届时谁也落不着好。”
“靠!难道就白白让太子陷害咱,咱却一点回击的办法都没有?!”十王爷不甘心地捶了下床,牵扯到了肋骨的伤,痛得嚎叫一声,“啊!......大哥,他们原本是想害你的,我是替你受伤,你可不能不管啊。”
“十弟说的哪里话,看到你受伤,比我自个受伤还难受。”穆王宽慰十王爷,“你放心好了,此事咱们虽不能状告父皇,但可以在别的事情上与太子过招。”
有了穆王这句话,十王爷心里才好受了一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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与此同时,昏迷了一日的蒋诗诗醒来了。
睁开眼,就见太子坐在床头看书。
“醒了?”余光瞥见女人睁开了眼睛,裴玄凌合上书本,“饿不饿?”
“嗯...有点饿,还有点渴。”蒋诗诗嗓音糯糯的,透着刚醒时的慵懒。
于是,裴玄凌叫了奴才端水端粥进来。
片刻后,黄得昌端了一杯温水进来。
蒋诗诗“咕噜咕噜”就喝完了一杯水。
很快,春杏又端了一碗鸡汤粥进来,并扶着蒋诗诗在床头坐下。
裴玄凌遣走了奴才,端着那碗鸡汤粥,一口一口地喂女人喝下。
期间,他不说什么,也没问什么,只是耐心地喂粥。
蒋诗诗是真的饿坏了,只顾着一口接一口地喝粥。
等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