提起这件事情，显然对方还是有气的。
只不过碍着些什么，没说出来，宋知行瞅准时机，火上浇油，“是吗？看着不像。”
“哪里不像了！”
对方立马上套。
宋知行眼睛里闪过一丝狡黠，嘴角微微上扬。
“合着就是打扮的清纯的一点，都是好女孩了？
纹身刺青，染发的，就都是不正经了吗？”
“至少，大家都是这么觉得的。”
“而且，打群架的也都是你们这种的。”
炸毛女气不打一处来，指着宋知行的鼻尖骂道：“别人我不知道，但是就夏雪害人这件事，我们都是知道的！”
宋知行蓦然想起，纹身女的那句，“她不配。”，眼神瞬间伶俐起来。
炸毛女也瞬间感觉到了，开始后悔，为什么那么嘴快，就要把这件事说出来。
她的犹豫，宋知行也是看在眼底的。
伸手，指了指天花板上的监控器，科普道：“你在这里面说的一言一行，都被记录着，没有证据的事情，在这乱说，之后被我们拿去给夏雪求证，你是要吃诽谤罪的！”
说到最后一句，宋知行的眼神已经完全凉了下来。
对方一愣。
之后开始变得脸色苍白。
宋知行看着她额头上，滴着的大颗大颗的汗珠，就明白自己的言语有作用了。
又等了半天。
这半天里，宋知行一言不发，就静静的等着，像个狩猎者，专等猎物沉不住气，逃跑的瞬间。
“当然，你要是告诉我这是，你自己胡诌的一句话，罪行会小一点，也就是……”
“放屁！我胡诌？！”对方被刺激到了，砰的一声站起来，随便把边上的椅子给撞倒，“我们几个姐妹，都见到了好吗？”
宋知行没拦着她，任由她的情绪放大，宣泄自己的不满。
“当年，她们学校的几个女同学，就是被她带出来，然后给几个人糟蹋了，夏雪的同学，那个戴着眼镜的男的，也看见了。”
她越说越来劲，“你以为是我们几个，想跟那个白莲花做朋友啊？
是她自己怕事情败露，巴巴送上门来，给我们当狗腿使的！
不然谁理她啊？”
说完之后，她又翻了一个白眼。
宋知行看着她的样子，忽然觉得想笑，“你们都看见了，也不报警？”
他这话，说的没什么情绪，但是对方，就是感觉到了暴虐的因子在空气里翻涌。
整个人站好，看着他，“报警有什么用？”
“没摄像，没证据，就我们几个混混女讲的，有谁会信。
到时候，没捞着人，自己还跌了进去，多不值。”
“那你们见过，那几个人的样子吗？”
宋知行抬起眼睛，看着她。
对方费劲思索了一会，“记不清了。”
“时间隔了这么久，谁还记得谁。”
宋知行低头，在手机上面调出照片，“那她有没有见过？”
对方探头看了一眼。
一个扎着马尾辫，穿着蓝白校服的女孩，五官精致，整个人看着挺干净，不像是会惹事的那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