刚说完。
宋知行那边推开了，一个拘留室，径直走了进去。
天！
那个警员忍不住抚上额角。
看了一眼头顶的摄像头，暗暗期许着，回头查录像的时候，自己不要被波及到就好。
其他的，已经不奢望了。
宋知行目光锁定，在最先开始打架的炸毛，女人已经没有，在店里打架时候的气焰了。
酒劲也差不多过了，此刻正恹恹的坐在椅子上。
白炽灯悬挂在头顶，整个人看着有些不太真切。
宋知行扭头，想要去关门，看到之前的警员还站在门边，问了一句：“不进来？”
对方看了他一眼，僵硬着脖子，非常有骨气的说了一句，“不进。”然后控制住那个随意乱飘的眼睛。
宋知行看着他僵直的脖子，都替他累得慌，二话没说的把手搭在扶手上，“小心别夹着了。”
提醒完，丝毫不留情的把门带上了。
“艹！”
隔着门板，听到对方气急败坏的骂声。
宋知行唇角勾勾，露出今晚第一个真心实意的笑容。
转过身，直径朝着那个炸毛女走过去，对方也看着他。
一直到宋知行在他面前坐下，才把心里的那个疑问问出来，“你是警察？”
宋知行也不再隐瞒，点点头，“我是。”
听到这句话，对方颓废的往后一靠，“所以现在是个什么意思，搞死我们？”
她刚刚就看到，宋知行在门外跟人说着什么。
关系看着还不错，心里就有了猜测，听到他承认自己的身份，心已经是凉了半截了。
“我有什么理由要搞死你们？”宋知行反问回去。
女人已经抱着视死如归的心情了，毕竟自己倒霉，栽了也认了，大不了日后再报复回来。
甚至已经想好怎么报复的打算了，现在听到宋知行这么问，一下子就懵了。
“你不是夏雪朋友吗？她被我们打成这样，你不替她出出气？”
她没什么好气的问回去。
“你说到这个。”宋知行身子往前一探，双手合十靠在桌子上，他这么一靠，就靠出了一股子的慵懒，连声音也开始变得魔性起来，“你们不是朋友吗？朋友还打架？”
他其实更想问，那个纹身女的那句话，“她不值。”
是个什么意思。
但总归是一句没头没尾的话，还是一步步来的好。
“朋友？”对方鄙夷的笑一下，“谁说坐在一起吃饭的就是朋友了？”
宋知行挑挑眉。
对方看着他，她嘴角有些青紫，想来应该是刚刚打架的时候撞到的。
此刻在灯光下面，配着那一抹讥笑，有些说不出来的妩媚，“就像警察你，跟她是朋友吗？”
“既然不是，怎么会坐在一起吃饭。”宋知行已经不想跟她绕弯子了，“你似乎对她很有敌意，有过节？”
“不是，单纯看不上她这种，表里不一的白莲花而已。”对方哼哼几声，然后又看着宋知行道：“我们几个虽然不是个什么好东西，但是跟她那种人比起来，已经算是个人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