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忆不去理会江欲远,因为她觉得这个人有很大的问题!绝对是活傻了……
“阿婆,阿公去哪了?怎么不见他?”白忆将手中的肉放在一旁的木桌上,向四周望了望。
“噢噢老头子去采药去了,非让我呆在家,不让我跟着,这老头子……哎呦,怎么还买肉了,阿忆啊,不用给我们买,我们老了,吃啥都行!”
白忆笑了笑,“阿婆,您和阿公多吃些,阿忆当然得孝敬您二老呀!”
“好好好,快坐,阿婆给你们炖汤喝!”
“阿婆,不如我和阿忆一同去找阿公吧,”江欲远看着白忆,脸上的笑容很是奇怪。
白忆也转头盯着他,佯装咬牙切齿道:“是啊!阿婆,您先收拾着,我和……我和这位江公子去找阿公便好,”
老妇人听不出来二人话中的火花,一边忙活一边说道:“好好好,那就麻烦你二人了,”
“谢谢阿婆!”二人齐声回答,白忆用奇怪的眼神瞟了一眼江欲远,显然忍不住了。
二人走远些后,白忆一掌打向江欲远,江欲远也早有防备,一个转身拉着白忆的手抱向怀中,白忆瞪大眼睛看着他,趁着江欲远不注意,随即一针刺向他。
“哎呀!你身上有多少暗器啊!”江欲远放开白忆后,将手臂上的针拔了出来,用一种奇怪的眼神盯着针看。
白忆没理他,自顾自地向前走去,“我有多少暗器,你试试不就知道了?”
“喂!喂!等我啊!还试试!真是诡计多端!”他将针放进一个布囊中,追了上去。
二人在树林中转了一会后便找到了老翁,三人原路返回,回草屋收拾后便进城了。
到了府邸后,白忆本想让江欲远先回去,哪成想这家伙竟死皮赖脸走了,硬是要留下来帮忙。
白忆在打水时,江欲远便屁颠屁颠的走过来,抢过白忆手中的水桶:“我来我来,你去歇着,”
白忆仍由他将桶拿走,只是静静地站在一旁看着,看着眼前这个人,心中五味杂陈。
夜黑了下来,白忆同江欲远拜别了老夫妇二人后,便一起走了一程。
二人走的步伐很慢,不知道都在想些什么。
“你……”
“你……”二人鬼使神差,不说话便一起不说,偏又说话就挤在一起,气氛瞬间凝固……
“你先说吧,”白忆突然就忘记自己想说什么了,手一直攥着衣角。
“你……,”江欲远好似要问什么难以启齿的事,憋了半天说不出一句话,他转头看着白忆道:“你住处在哪,我送你吧,”
白忆轻笑道:“我并无府邸,有的时候去林府,有的时候去旅店,”
“为何不安置处府邸?”
白忆闻言停下来,看着江欲远,“行舟……”毕竟第一次喊江欲远的字,是会有些不自在,“你从小锦衣玉食……”她并没有发现自己说“锦衣玉食”这四个字时,江欲远多了一丝其他的神情。
“你从小锦衣玉食,是江家的独苗自是不懂这些的……我自幼孤苦,能活着,便已经是幸事了,我是一个刺客,并无钱财,只能靠这身武功为他人做事,好赚取佣金,可这些佣金,也只够温饱罢了,有时候受伤了,还得靠昂贵的药材来恢复……哪有多余的钱财去安置府邸呢……”
江欲远闻言有些心疼她,伸手想触摸她的脸,白忆被他这一举动吓了一跳,退后几步,结结巴巴道:“你……你干什么”
江欲远不说话,手在半空停留了一会,还是放了下去,他低下头,有些心不在焉。
白忆笑道:“天色已晚,我先走了,后会有期,江……公子,”说罢她笑了笑,转身就走。
江欲远愣了愣,反应过来后叫住她:“明日亥时,醉春风见,”
醉春风,京城最大的酒楼。
白忆停住了,她并没有转身,说了句“好”
在原地站在发呆的江欲远不知道在想什么,喃喃自语道:“锦衣玉食么……可我并没有享受过呢……”
……
次日亥时,街上的人寥寥无几,屈指可数。
“江公子……您要的包间,我带您过去,”江欲远提前了几刻钟,想先准备准备。
“嗯,对了,待会要是有个穿白衣服的姑娘来了,便让她来这找我,”江欲远跟着店小二来到包间,手里还抱着两坛酒。
“好嘞,谨遵江公子的吩咐!”
江欲远刚坐下,窗口便被打开,溜进一个人,江欲远笑了笑,将一坛酒移到那人前面:“白姑娘,有门不走,喜欢翻窗?”
白忆坐下后拿起酒,凑近鼻子闻了闻,笑道:“江公子,这酒不错,不知这酒叫什么名字?”
“说起名字,倒与你有缘,叫“忆””
白忆闻言呆住,眼眶有些发红,“忆……忆……”她笑了笑,大口畅饮,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