得有点鼻子泛酸。
王兴汉温和地说,“大队上所有人都在羡慕我跟我大哥的感情。”
“可是看看这大队上,哪家不是弟兄三五个。”
“小时候,大的整小的,小的哭着去告爹妈。”
“等到长大了一分家,各自找了各自的媳妇。”
“同住一个屋檐下,妯娌张嘴闭嘴地就骂兄弟的爹妈。”
“兄弟抄家伙,大打出手,像是有不共戴天之仇似的。”
姚兰溪前一刻鼻子还泛酸,听到这里的时候,突然就屏住了呼吸。
妯娌?这个词好熟悉,那天听郑德意说了这两个字,只是觉得好笑。
此情此景,再听王兴汉提到这两个字,感觉就有点不对劲了。
但却用笑容来掩盖着一种复杂的心情。
然而就在这时,她突然就听王兴汉问,“听说你想和郑德意做妯娌?”
“没有,明明就是她想跟我做妯娌。”姚兰溪几乎是脱口而出地辩解。
可是这句话一出口,她就知道事情不对劲了。
王兴汉前面的煽情可能是假的。
不对,王兴汉在办公室里摆出一副心虚却又理直气壮的样子是假的。
不对,王兴汉忘记带香皂这种事情是假的。
他从一开始就在算计我……
姚兰溪的心跳得很快,都快跳出嗓子眼了。
王兴汉柔声说,“可是,姚书记自己说的,你是未婚。”
“郑德意又怎么可能跟你做妯娌呢?”
姚兰溪前一刻还有点慌乱,不过到这个时候突然就不慌了。
反倒是一脸平静地问,“王兴汉,你是故意不拿香皂的吧?”
“你故意引我跟你回家来的吧?”
“王兴汉,你这么做有什么目的。”
这就王兴汉明明记着回家拿香皂的,在听到郑德意这个莽夫的话之后,不拿香皂的原因。
他要确定的事情,在姚兰溪的身上已经确定了下来。
在听到姚兰溪连续发问时,他和前两次一样,反问道:“姚书记,你是不是喜欢上我了?”
这一记中门对狙,姚兰溪三连问都没问到重点,却被王兴汉单枪直入给逼到没有一点退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