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果子和秋兰,桂兰看着宝柱叔扛着一只豹子踢开门的时候,仿佛看到了武松的真人版,但是这个武松打的不是老虎是豹子。宝柱叔把豹子扔在地上,沉闷的“咚”的一声,到处灰尘四起,秋兰站太久,膝盖疼,腿疼,坐到轮椅上,三个人的嘴巴张得老大。秋兰认出了是昨天祥子杀死的那只豹子。
“叔,你怎么……”秋兰傻眼了,指着这只豹子,果子和桂香更是被吓地站到一边躲着,桂香不敢相信,结结巴巴地问:“宝柱叔,这是……你打的豹子?”宝柱叔擦着手上的血。回答说:“不是,这是昨天祥子和秋兰遇到的那只,他们杀死了,但是今天早上祥子醒来的时候跟我说,秋兰昨天把这豹子扔山洞里了,让我去给他扛回来。”
秋兰愣住了,她没想到祥子都病成这样了,还把她的话放在心上,秋兰转头向祥子房间望过去,鼻子瞬间酸酸的,果子和桂香微笑地看着秋兰。宝柱叔把豹子的尸体拖进驴棚说:“中午张罗了他们都来家里吃饭,你们就别回去了,他们中午都会过来。”果子和桂香乖巧地答应着,然后自觉的帮着宝柱叔弄午饭。
秋兰是伤员,就是简单帮忙做一些择菜的工作,祥子在房间等着秋兰,望眼欲穿,但是现在秋兰也不方便进来,于是祥子披着外套,慢慢地走到了院儿里,“你出来干啥,还不回屋歇着。”宝柱叔紧张地说,祥子看着秋兰,故作轻松地说:“哪有这么娇弱,当初在军营也不是没有受过伤。”
宝柱叔没说话,继续打理着豹子,准备把它身上的皮完整地剥下来,果子和桂香就在准备饭菜。祥子靠在躺椅上,虽然脸色有些苍白,但是精神还是不错的,应该是昨天失血过多,导致脸色不太好,秋兰不敢看着祥子,有些害羞,假装毫不在意的摘着菜,实际上,把祥子的每一句话都听进了心里。
祥子一点也不回避,就光明正大地看着秋兰,好几次秋兰抬头拿东西都能和祥子的眼神对视上,秋兰慌张地躲开,祥子热情地追随,果子和桂香把这一切看在眼里,两人偷摸儿的笑着。“桂香,果子,我来了。”一听这个声音就知道是玉兰婶儿,果不其然,手里拎着菜的玉兰婶儿推门而入,风尘仆仆地。
“你们已经开始弄了?行吧,我来弄,你们俩都有身子,帮我打下手就行了。”玉兰婶儿的出场总是这么让人安心,她利索的挽袖子撸胳膊,一个人的厨房,像是有千军万马一样。二柱也来了,先关心了桂香,然后就去帮宝柱叔剥豹子皮去了,“这豹子这么大呢,怪不得能把祥子的腰挖这么大一个伤口。”
二柱和宝柱叔说着话,聊着天,一时之间,家里热闹了很多,赵勤和陈武叔也来了,赵勤同二柱一样,先关心了自己的媳妇儿,才是去和他们寒暄,“我刚刚去看了你爹,现在还好,没有咳嗽得那么厉害了。”果子剥着蒜,听到赵勤这么说,手上的动作慢了下来,点点头,赵勤去关心了一下祥子。
“怎么样,伤口,没事儿了吧?”赵勤拍着祥子的肩膀,祥子笑着点点头:“本来就没多大事儿,用不了多久就好了。”“你别打扰祥子,你让他好好休息休息。”两个人刚说着,果子就叮嘱赵勤,赵勤无奈地耸着肩膀:“兄弟,你好好休息吧,我去帮忙了。”祥子笑着答应着,赵勤也去围观豹子去了。
祥子家的院子一时之间可热闹了,大中午的,整个村子也都沉浸在午饭的香味中,终于,玉兰婶儿也置办出了一桌饭菜,大家也都饿了,这一大家子,受伤的受伤,怀孕的怀孕,这饭菜确实不好弄,不能太辣,不能太油腻,真是为难秦玉兰了。刚开始吃了两口,果子就孕吐反应,跑到后院儿去了,赵勤担心地跟上去,还去厨房倒了一杯水。
“刚开始怀孕就是这样的,果子得遭罪一段时间了,桂香之前不也是,现在好很多了。”秦玉兰说着,桂香一边吃着一边说:“是,前几个月我真的一听到吃饭,我脑袋就疼。”大家都被桂香的语气惹得哈哈大笑。秋兰也是笑着,玉兰婶儿马上就点名了,“秋兰,你以后也是一样的,哈哈哈”秋兰听着这样说,脸羞臊地发红,小声地说:“婶儿,你说啥呢,我连对象都还没有。”祥子听着秋兰这样说,立马盯着秋兰,秋兰心虚得不敢看。
祥子抿着嘴,偷笑着。“祥子他爹,那只豹子你费心费力的拖回来干啥。”陈武叔问道。宝柱叔瞥了一眼祥子说:“他呗,非要让我拖回来,不过要说这豹子怪不得不怕冷,那皮毛是真的好,油光水滑的,摸上去真的很舒服,一定能卖个好价钱。”“不能卖!”宝柱叔刚说完,秋兰和祥子俩人就激动地接话。
大家都盯着他们俩看,“这个我是要留着的。”祥子含糊的说着,秋兰看了一眼祥子,捂嘴偷笑。果子和赵勤也是回席了,这吐了一趟,果子是什么胃口都没有了,赵勤也是没吃饭,就在照顾果子,大家吃吃喝喝的聊天,饭一直吃了好久,等到大家都吃完了,收拾完了卫生,大家就各自回家了。
路上果子腰酸,赵勤在帮她揉着腰,揉着揉着,果子就笑了出来,赵勤还不知道是怎么一回事儿,就听着果子在偷笑。“什么事儿,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