祥子累了,靠着墙,休息着,秋兰想下山,叫人来帮忙,不然凭她自己一个人怎么把祥子带回去呢。但是又怕祥子一个人在这儿有危险,想着想着自己也累了,靠着祥子就睡着了。
再醒来的时候,山洞里已经没多少亮光了,天快黑了,祥子还没醒,秋兰用手去推着祥子,祥子没有任何反应,秋兰一下子惊慌了,拉着祥子的手,发觉烫得吓人,秋兰知道不能再拖了,这样下去一定会出人命的,她很慌张,又很怕,但是现在不能哭,她把祥子和豹子放在一起,加宽了一点木排。
真的太重了,秋兰真的拉不动,只得把豹子放在山洞里,拉着祥子下山了,这样轻松很多,也快很多,秋兰一步一步地走着,还不忘回头看着祥子,走着走着,就听见微弱的声音:“秋兰,祥子!”秋兰以为自己幻听了,愣在原地,不对真的有人在叫她,秋兰大声地喊着:“我在这里!”
秋兰慌张地往前跑,拉着木排,一不小心摔倒,膝盖跪在石子上挫伤好大一块,鲜血淋漓,没空去叫疼,只是想让祥子快点回家,连忙爬起来:“我们在这里,在这里。”总算慢慢地看到光亮了,秋兰看清楚了是赵勤和二柱,还有宝柱叔和秋兰爹,秋兰站在上山挥手大喊,终于,大家看见了。
赵勤和二柱跑到的时候,看着祥子和秋兰这幅景象,简直是不敢相信,怎么两个人早上出门还好好的,这晚上就成了这副样子。秋兰看着大家来了,终于坚持不住,晕倒了,吓得秋兰爹惊慌失措,来不及多说多问,大家合伙儿把祥子抬着,赵勤背着秋兰,终于下山了。
桂香和果子在村口焦急的等待着大家,可以说是望眼欲穿,一直都没人来,桂香急得都快哭了,说话已经带着哭腔,果子也安慰着桂香,让她先顾着自己的身子,终于,在等了又等,等了又等的时候,远方出现了亮着的火把,桂香和果子异口同声地说着:“来了,来了。”
“是他们吗?”天色太黑,果子看不真切,只能张望着,桂香也焦急地看着,稍微亮了一点儿,果子认出了赵勤的脸,“是他们,是他们。”果子激动地说,当果子和桂香看着赵勤背着秋兰过来的时候,两个人都傻了,“发生什么事儿了,怎么了?”桂香直接就哭出来了,果子冷静地没说话,扶着桂香,一行人赶快往家里赶,二柱他们把祥子送回了家,赵勤和果子,桂香把秋兰送回了家。
玉兰婶儿和陈武叔分别去请了郎中往两家赶,郎中到祥子家的时候,祥子已经高烧很久了,宝柱叔和二柱帮祥子换了干净衣服,郎中看了看,伤口有些深,有点棘手,由于那个时候没有麻沸散之类的,所以只能生缝,本来晕倒的祥子被袭来的巨烈疼痛攻击得大叫,二柱和陈武叔只得牢牢地控制住祥子。
折腾了好长一段时间,才把伤口缝合好,喝了熬的中药,伤口也换了新药,祥子这边才算是安静下来,还好没有伤到内脏,只是这伤口还得修养一段时间。秋兰这边也还好,身上伤口不多,只是两腿的膝盖挫伤了,鲜血淋漓的,怕是有好长一段时间走不得路了,果子和桂香轻手轻脚的帮秋兰清洗着伤口,里面都是石头渣滓,弄到半夜,又帮她擦洗了身体,换了新衣服,他们才回去的。
回去的路上,又去祥子家里问了问,确保没有生命危险了,赵勤和果子他们才算是彻底放心,回家休息了。一路上桂香都还没有平复心情,一直都在抽泣,担心。“他们是发生什么了,怎么会这样狼狈。”果子转头问着赵勤。
赵勤叹了口气:“应该是遇上狼或者什么大的动物了,估计打了一架,幸好没出人命。”果子想了想:“这冬天的野兽是最凶猛的,往往会因为长久找不到食物,拼死一搏。真是万幸,没什么事儿。”桂香用手帕擦着眼泪:“一般都是深山才会有大型猛兽,他们干嘛去深山里呢,啧。”
三个人叹着气,也到家了,看着桂香进院子了,果子和赵勤才回家了,今天晚上这突如其来的事情,让果子都忘了自己是个孕妇了,一顿跑,到家了才觉得自己的腿胀痛,“你也是,有这么多人手,你不应该到处跑的,该照顾好自己的身子。”赵勤一边打洗脚水,一边说着果子。
果子不假思索地说:“那我看到秋兰受伤,我自己也不可能什么忙都不帮吧。”赵勤递给果子一杯水:“也没说不让你帮忙,你自己小心点嘛。”果子心大,笑嘻嘻地说:“这不是什么事儿都没有吗?”赵勤用手刮着果子的鼻子,蹲在果子面前,把头轻轻地靠在果子的肚子上,果子笑着说赵勤傻,赵勤不以为然:“我和我自己的孩子说说话,这有什么傻的。”
果子没管他,由着他自由发挥,想看看赵勤能说出什么来,只见赵勤轻声细语地说:“孩子,我是你爹,能听到吗?”果子噗呲地笑了出来,赵勤埋怨果子,果子识相地闭嘴了,赵勤继续说:“还不知道你是男孩儿还是女孩儿,不过不管你是男是女,爹都喜欢,你在肚子里乖乖的,不要折腾你娘,听话。”
说完了还在果子的肚子亲了一口,惹得果子肚子痒痒,果子嘻嘻哈哈地说:“她还那么小,怎么能听得到,还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