果子被赵勤抱着进了家门,虽然脚上的伤好得差不多了,但是今天忙碌了一天,就怕又变严重,赵勤连忙给果子脱掉鞋子,解开袜子看了看,还好还好,只是还有一点红,也不肿了,药酒再擦一次应该就好了。“这下放心了吧,我都说了没事儿了。刚刚只是有点点疼。”果子一边看着腿,一边埋怨赵勤小题大做。打着洗脚水过来的赵勤,像个老妈子:“谨慎点好,好好的一个大姑娘,以后变成了跛子,你开心吗?天天拄拐。”说着,赵勤一边做着丑相,逗得果子哈哈哈大笑。
赵勤去洗澡了,果子盘点着今天卖药线赚来的钱,虽然不多,但是好歹也是一笔收入,赵勤进屋的时候,果子正撅着屁股,趴在床上,一笔一划,可认真了。“在干什么呢?”赵勤看着正纳闷。果子拿着账本给赵勤讲解着:“你看,这是今天我们的收入,这是原本的金额,这样一点一点的存,很快我们就能变成大富翁啦。”果子已经开始幻想自己有钱以后的生活了,赵勤敲敲她的小脑袋,把做梦的果子拉回现实。“存钱可以呀,但是也不能一直靠这点银子,你的脚好了,我也要再去山上砍木材了,今天去镇上,那些木材店的老板已经在问我什么可以继续供货了。”
果子搂着赵勤的脖子,撒娇地说:“我的脚早就没事儿啦,明天你就上山吧,我正好去找二柱娘再学学做衣服,不用担心我。”赵勤想了想:“行,那你中午饭自己吃可以吗?趁这次上山,我多拉点儿回来,这样就不用来回折腾了。”果子乖巧地点点头,突然想着:“对了,你再帮我摘点青蒿和艾草回来,能摘多少摘多少,趁着还没过季,我想再多做点。”还没等果子说完,赵勤就着急地吹了灯,连忙答应:“好好好,我都记住了,不过我们现在还有更重要的事情还没有做。”
话音刚落,就听见果子娇羞的声音:“哎呀,我还是伤员呢,你不可以这么火急火燎的。”
“我轻轻的,媳妇儿,忍不住了。”赵勤将果子整个都笼罩在自己的怀里,果子庆幸吹了灯,不然自己这红扑扑的脸蛋一定更加见不得人,赵勤呼吸的热气在果子的耳畔环绕,不由自主的,果子的手已经攀附上赵勤的脖颈,手指顺着结实的锁骨,抚摸向胸膛,温热的气息洒向赵勤的胸膛,顿时浑身血液流淌,热烈气息就在果子轻柔的动作中缓缓行动起来。赵勤沙哑的嗓音让果子也着实沉醉,身子柔软得像小猫一样,窗外的月色照进房间,两人的影子映在蚊帐上,格外生动,窗外的沙沙风声,也是在给这样的景色配乐。
一阵云雨,果子已经彻底没了力气,只能软塌塌地瘫在赵勤的胸膛,听着他咚咚的心跳声,手指间在胸中不停画圈“你的手再不老实,一会儿又要受罪咯。”大概是因为刚刚男性荷尔蒙爆发的缘故,赵勤的声音听着比平时更有磁性,搂着怀里的她,将果子耳边的碎发轻轻挽起,把玩着果子的发尖,声音中透露出餍足。不一会儿,两人一同沉沉地进入了梦乡。
这一夜,果子出奇的没睡好,估计是因为白天的那顿争吵,一整晚果子都在梦魇,在梦里,她一直在奔跑,身后一直有人追她,眼看着就要躲进一间屋子,却突然摔倒,再怎么都爬不起来,身后的人已经追到面前,锋利的刀刃已经快落到脸上,一阵尖叫,果子坐了起来,才发现是在做梦。
赵勤闻声进来,看见果子满头大汗,很是紧张:“怎么了?突然大叫,做噩梦了吗?”果子再三确认是在现实,而不是梦境,才低头给自己顺了顺气,摆了摆手,接过赵勤倒的水,一饮而尽。
“很久没做噩梦了,突然一下子,不太适应,没事了。”果子看着赵勤,宽慰他说到。赵勤抱着果子,拍了拍背,就像小时候妈妈给自己拍背,果子突然恍惚了。
收拾好上山的东西,在果子的再三叮嘱之下,赵勤出发上山了。如今的果子已经能体会到古代女生望夫缓缓归矣的心境了,感叹着,也不像在现代,有手机有微信,能聊天,能开视频。还是科技时代好啊。自言自语了一会儿,拿着针线布料,果子就上二柱家去了。
从墙外往里看,二柱娘正在院子里晒菊花,二柱就在边上补被驴踢坏的驴棚。“婶儿,我来啦。”果子甜甜地叫着,听见果子的声音,二柱娘脸上马上就展露出笑容“正说着呢,说你怎么还没来,该不会是躲懒,又不肯来了吧。”一边说一边给果子拿凳子。
“婶儿,我哪有,这不是刚把赵勤送走嘛,送完就来偷师学艺了。”果子殷勤的逗着二柱娘,把她逗来笑得合不拢嘴。一向不精通女红的果子,可真是一筹莫展,内心苦苦哀嚎,宁愿策划一百场活动,也不愿意做这精细的工作。偏偏二柱娘是个严师,就裁剪一件最简单不过的中衣,果子被返工三遍了,还没整好,最后还是二柱娘出手相助,这才成功了,这仅仅是第一步。
果子坐得腰酸背痛,正说站起来活动活动筋骨,就看到墙外鬼鬼祟祟的桂香,大大咧咧的果子也没在意,嗷一嗓子,差点没给桂香吓死。“桂香,你找我吗?我在二柱家。”听到桂香名字的二柱也打起精神了,桂香心虚地应和着:“昂,原来你在这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