箫阙心跳漏了一拍。
云敛的五官在夕阳下仿佛被镀了一层金光,像是天上降下来的神祇,又像是冥府的花,看似充满着吸引力,实者是布满尖刀的陷阱,踏入一步,便会鲜血淋漓,死无全尸。
墨发方才散落下来,长至腰间,便被风吹起,随风拂过箫阙的指节。
他轻蔑地扔掉了手中的木簪,粗粝的手顺着腿部向上推移,*到腰间。
“看来是本将军低估了你不要脸的程度。”箫阙带着几分玩味地说。
“彼此彼此,在下也高看了箫将军的德行。”云敛眉目轻抬,呛了回去。
“呵。”箫阙眼底的笑染上了杀意。
云敛这个人,总是给人一种很温顺的错觉,实际上,骨子里是一只刺猬,任谁靠近,都要被刺些创口。
不过,他就是喜欢将这对谁都露出一身尖刺的刺猬抓起来,好好*教。
拔了他的刺,去了他的爪,让他匍匐在自己脚下,跪地求饶。
眉目上染了几分痞气,他眉毛轻挑,道:“既然知道我不是哪门子好东西,不如你*了我,说不定,能饶你一条命呢?”
他看着云敛的目光,犹如狩猎的野兽,一步步等着受惊的兔子,入了他的口。
“那我先在此,谢过将军了。”云敛按住了箫阙不安分的手,一把甩开,皮笑肉不笑。
殊不知,云敛是一只狐狸,精明又镇定。
箫阙浑不在意,将人打横抱起,丢回了帐中。
看着被他随意丢在床上的人,冷漠地从旁边拿起一副*锁,半跪下去,戴在了他洁白如玉的脚踝上。
男人粗粝炙热的手指划过云敛的脚踝,引得他微微战栗。
箫阙心中闪过一个念头,这样娇弱的身子,被*上了印子,会是什么样?
——
关好云敛后,箫阙转身离开,去找展温年。
果不其然,他也已经在等待箫阙了。
展温年面色沉重道:“云敛给庆国卖命这么多年,无论是自己存了殉国死志,还是庆国那边有人不想让他活,都要把他看住了。”
“还有,箫阙,你对这个云敛……很恨吗?”
箫阙神色晦暗了一瞬,他同展温年是一同长大的交情,他是展家的死士,忠心耿耿,后来因能力出类拔萃,成为展温年座下的将军。
不得不说,展温年很懂他。
箫阙是个腹黑的主,但确实不算个坏人。
“他有点意思。”箫阙道。
有点意思,所以要好好玩*一番,早早玩死了,就没趣了。
展温年给了他一个眼神,让他有些看不懂。
随后只是嘱咐,让他保护好云敛,别让他死。
箫阙答应了下来,脑海中浮现出那张有几分傲气的脸。
一只雀儿,就是要好好玩弄……
另一边囚禁云敛的大帐中,有几分忧心。
他有一个想法,想给自己的老师传信,让他救救玥儿。
他有一个神通广大的老师,在云家还没倾覆时便授他书礼,教他武艺。
只是神出鬼没,如今庆国兵乱横行。他更不知所在何处?
唯有一个办法,可以联系上他。
他的心中,有了一些成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