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本王的人,本王当然是要惯着的,不然,要眼睁睁的看着她被居心叵测的人欺辱去了吗?这种事,大皇兄兴许能够做的出来,但不好意思,本王还真是做不到呢。”
纪无川的声音突然在这个时候从不远处传来,跟着,就看见他领着秦璃和朱慧然几人齐齐出现在众人面前。
纪衡脸上的笑容一僵,回头看向笑盈盈走来的纪无川和秦璃。
当他的目光在接触到二人互相牵着的手上时,眉角下意识的往下一压,语气中隐隐带着醋意:“真没想到,向来清风朗月的三弟也会有怜惜佳人的时候,本王不过是随意的说了一句,竟还叫三弟误会了,居然直接顶撞本王,这样冲动的三弟,本王还是第一次见呢,看来这美人笑还真是英雄冢,秦小姐好手段,这么快就拿下三弟了?!”
秦璃看着纪衡那副调笑的样子,就想到当日他派人去朱府毁坏慧然姐姐名节之事,这样一个烂人,刚刚才受到教训,没想到今日又有故态萌发之势,看样子是上一次的教训还不够啊。
只见秦璃压着心头的怒火,轻笑一声:“恒王殿下,臣女在此提醒殿下,说话还是多带点脑子比较好,别为了一时高兴,什么话都敢胡乱说什么,什么英雄冢?什么叫做拿下魏王殿下?今日我是受到魏王殿下的邀请,陪着他一起来参加临渊长公主举办的簪花会,长公主殿下作为主人还未多说什么,您可没必要在这里越俎代庖。”
“再者,‘英雄冢’这三个字可不能轻易拿出来形容人,魏王殿下如今可是好端端的活着,虽说身体羸弱了点,但在皇上和太医院的精心照料下,已经有了肉眼可见的好转,这个‘冢’字可是大大的不吉,京城里谁不知道,这些年为了魏王殿下的身体,皇上十分上心,你这话如果被有心人传到皇上的耳中,只怕会惹来天子不悦,到时候给你按一个‘诅咒兄弟’之嫌,那可就不好了。”
纪衡只是吃味秦璃居然在几天之内同纪无川走的这般近,脱口而出的醋意与不悦不过是发泄自己的心情愤懑,可没想到,还是被狡猾的秦璃抓住了话中的把柄,当场就怼的他脸色涨红,一时语塞。
“秦、秦璃,本王知道你能言善辩,但你也不能这样说本王,本王向来心直口快,刚才对三弟的话不过是有口无心,你用不着在这里搬弄是非,甚至还搬出父皇来压着本王。”
秦璃看纪衡当真是有些气恼了,立刻装作委屈害怕的样子看向纪无川,“王爷,臣女也不过是为了恒王殿下好,才会多嘴提醒了他两句,没想到他却说臣女这么做是在诡辩,王爷,臣女真的是冤枉啊,刚才臣女的话字字句句都是事实,在众人面前,可不敢有半点编撰,再说了,明明是恒王殿下先说臣女拿下王爷之类的话,那言词,分明也是在故意引诱他人猜测臣女与王爷之间有了什么,臣女的清白被人这样污蔑,臣女还来不及为自己叫屈,怎么恒王殿下就先气恼起来了呢?”
纪无川配合着秦璃轻轻地拍着她的脊背,看似安慰着她,实则目光却是朝着纪衡瞧过去。
“阿璃你不必将大皇兄的话放在心上,他做这种事也不是头一次了,自然驾轻就熟,上一回,他不是还让身边的心腹去朱府大闹,气的朱大人在朝堂上狠狠地告了御状,让父皇动了大怒责罚,只怕今天,大皇兄屁股上的伤还没好利索呢,你就看在他向来是个如此不着调的性情的份上,别跟他一般见识。”
说着,纪无川又状似苦口婆心的劝说着纪衡:“大皇兄,你跟一个后宅丫头计较什么?何必摆出你王爷的架势来吓唬她?女儿家的清誉何等重要,你过去就犯过这样的错事,被父皇责罚后就要受到教训,不要再在一个坑里来回跌倒了,今日,正好朱小姐也在这里,你呀,就收敛一下你这把不住嘴的毛病,别在姑姑举办的宴会上闹出笑话,到时候还要姑姑来给你收拾烂摊子。”
纪衡真的是快要被气死了,他怎么都没想到,被纪无川和秦璃你一言我一语的说下来,他竟成了那最无理取闹、不可救药的愚蠢之人。
尤其是在纪无川故意提起他身上的伤时,他更是觉得羞辱无比,想到自己这段时间承受的身体折磨,大半部分都是来自于秦璃的算计,他就很难难咽下这口气。
于是,他干脆‘噗嗤’一笑,脑子转的飞快,一下就想到了另一个能恶心秦璃的手段,好为自己找回丢失的场子。
“三弟提醒的是,是本王言语有失了,只是本王言语失当也是有原因的,因过去见过秦小姐几次,其实在本王的心里,早就对秦小姐有了别的心思,奈何一直没有机会开口,今日见到秦小姐陪着三弟一起来簪花会,还以为你们二人之间真的存在什么,故而一时失态,才会口不择言,但,刚才听三弟的解释,好似你与秦小姐之间只是相熟,关系不错,并没有我们所想的那种暧昧的氛围是吧,既然如此的话,那本王可就要要为了自己的幸福好好的争取一二了。”
说着,纪衡就挺直了腰背,双手背在身后,故意亮开了嗓子,大声对着秦璃道:“秦小姐,本王倾心于你许久,如今,你未嫁,本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