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着对魏王如此深信的秦璃,朱慧然一改先才的忧愁,而是偷掖着笑着觑了秦璃一眼。
“是是是,你的魏王殿下可是正人君子,才不会被外面那些心机深沉的心机女给勾引跑呢,是我多虑了,就不该多言,如今糟了嫌弃。”
秦璃一听这话,顿时闹了个大脸红,“慧然姐姐,你在乱说什么?都跟你解释过了,我与纪无川之间除了合作,真的再无其他,你怎么就不相信呢?你要是再在我面前胡言乱语,我就真的不理你了。”
“好了,知道你脸皮薄,不说了,总可以了吧?”
朱慧然主动抱上了秦璃的胳膊,带着她就朝着偏房的门口走去:“咱们也不能在这里多做停留,这就去叫上王爷,先回倚梅园再说。”
秦璃应了一声,和朱慧然二人刚刚踏进阁楼,就看见一个腿脚利索的小厮快步奔了过来。
小厮先是对秦璃见了礼,然后就向坐在圆桌前的魏王道:“王爷,恒王殿下和四皇子已经到了,长公主殿下请王爷前往倚梅园。”
纪无川朝着已经换好裙衫回来的秦璃走过去,见她重新整理妆容后更显清丽脱俗,就主动拉上了她的手,道:“你累不累?要不,再歇一会儿?”
秦璃无奈的看向将小厮的传话当成耳旁风的纪无川,道:“我不妨事,不过是发生了一点插曲,对我不会有太大的影响,咱们还是赶紧去倚梅园吧,临渊长公主本就不太喜欢我,如果在这个时候咱们再去迟了,让她久等,只怕又会将这笔账算到我的头上。”
纪无川满含歉疚的对着秦璃一笑,道:“本王知道了,知道这次让你受了委屈,以后本王定会补偿你。”
说着,纪无川就朝着一侧的曲夜看过去:“孙芳芳虽然已经交给了官府,但是那三个联起手来想要谋害阿璃的下人同样也不能姑息,那三人就交给你,本王今后,不想在京城里见到她们。”
曲夜立刻就明白了自家王爷的意思,叫上人,直接将那三个碍眼的下人统统带了下去。
倚梅园中
临渊长公主满眼含笑的拉着四皇子纪瑜的手,忍不住的上下打量着他,亲热道:“你这孩子,从小就是个懂事的,每每在本宫入宫的时候,都会跑来向我这个姑姑请安,没想到如今长大了,咱们姑侄俩见面的次数倒是少了,也不知道你成日里在忙些什么,若不是此次本宫向你的皇子府去了请帖,只怕今日还是难见到你呢。”
纪瑜知道眼前这位亲姑姑在父皇面前能说得上话,自然待她十分客气。
“姑姑,您这么说可是折煞侄儿了,近日里发生的事情太多,实在是有些分身乏术,侄儿也本想着最近抽时间去探望您,恰好,您派人送来了请帖,侄儿这不就赶忙来了,姑姑若是今后想要时常见到侄儿,那侄儿就每日去您的公主府向您请安,直到叨扰的您见着侄儿都眼烦。”
听着纪瑜打趣儿的言词,临渊长公主立刻就被他逗笑。
她扬起手就不轻不重的在纪瑜的胳膊上打了一下,那副开怀的样子,着实不像是装的:“你呀你,你母后时常在本宫面前夸赞你是个稳重的,没想到长大后,竟然这般调皮,连姑姑都敢调侃了。”
纪瑜见好就收,对着临渊长公主就露出一副温和的笑容,着实是将一副无害的样子演绎到了极致。
至于站在一旁看着临渊长公主主动与纪瑜走近的样子,纪衡虽然在心底里嗤之以鼻,可是脸上却未表露半分不说,还陪着笑,装作争风吃醋道。
“姑姑当真是好偏心,只看见了四弟,半点也没有看见阿衡,看来今天,我是不受姑姑的欢迎了。”
听见纪衡的声音,临渊长公主也同样带着笑看向他。
虽然,在临渊长公主的心里也十分看不上生母出身不高的纪衡,但奈何纪衡是皇长子,再加上又是除了纪无川之外,唯一一个被皇上封了王位的皇子,这些年她也算是留意着纪衡的成长与动静,深深知道他纪衡是有野心的。
临渊长公主向来喜欢给自己多留后路,所以这些年,就算是背靠林家和继后这棵大树,但依然没有忘了在私底下拉拢纪衡。
所以,面对纪衡的吃醋开口,临渊长公主立刻故意露出慈爱的神色,伸手就亲近的在纪衡的脑袋上轻轻地戳了一下,看似数落,实则关心道。
“你小子,少在本宫面前说这些没良心的话,这段时间你连番做下混账事,惹得你父皇十分不悦,身上的一身皮肉受委屈了吧?本宫听闻后,可是没少给你送止血化瘀的良药,也没少在你父皇面前为你说情,可是你呀,就是不争气,性格也不知道改一改,明明知道对方早就设计好了圈套等着你往下跳,你还偏偏让人家称心如意,实在是气煞本宫了。”
说到这里,临渊长公主就装作无奈的叹了声气,继续道:“不过,本宫也算是理解你的憋屈和心思,不瞒你说,今日本宫也算是见识了那位定北侯府嫡女的厉害,就在你们来之前,可是发生了一个不小的插曲,你们看那些聚在一起说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