窦花怕窦柱使坏,于是偷偷的跟了去。
哪知,他们一到街上,窦柱便在胡同里将窦蓉给敲晕了。窦花惊恐之下,正想大叫,却也同样被人给从背后敲晕。
等她醒来后,便发现自己和窦蓉被人关在一间存放蔬菜的地窖里。她们不知饿了多久,才有人将她们从地窖中提出去。
然后,她便知道了自己深陷狼窝。
期间,万花楼的老鸨使用各种办法逼迫她们听话。她们不从,便受到了鞭打,然后继续被关在暗无天日的地窖中。
窦花心知再这样下去,她们不被打死也会被饿死,或者是被强迫送上床笫。于是她故意伏低,表示愿意听从老鸨的安排,并借机逃了出去。
哪知刚出逃不久,她便再次被抓了回去。
老鸨看出来她的不安分,故命龟奴痛打了她一顿,并决定将她贩卖出去,省得再逃生事。
接下来的事,大家便都知道了。
窦芙听后恼怒不已。不但是她,刘正德也沉下了脸,并紧紧攥紧拳头。
窦花遍体鳞伤,而窦蓉则是毁了一辈子。
这笔账,怎么算都是吃亏,即便杀了窦柱,也无法消解心头之恨。
窦芙现在最担心的还是窦蓉。
她像是受了巨大的刺激,到现在为止,不让任何人靠近。
窦芙趁着她昏迷时,帮她擦洗了身子,发现窦蓉身上只有几道皮肉伤,并无大碍,只是心上的伤,怕是永远都好不了了。故此,并不需要原大夫仔细诊断。
而窦蓉再次醒来后,不肯吃喝,也拒绝任何人靠近她。
窦芙无奈,只能去了窦花那边。
相比起来,窦花的皮肉伤更重,几乎是遍体鳞伤,到了夜里还发起了高烧。幸而原大夫早有交代,并开好了退热的药方。
这一夜,窦芙都未安睡,每两个时辰便替窦花上一次药。
一直到早上,她终于熬不住了,精神有些恍惚。
刘正德劝道:“嫂嫂,你这般熬坏了自己身体,届时,谁来照顾小妹和蓉娘?这儿有我守着,你还不放心吗?再者,原大夫说,只要小妹退了热便无大碍,你又何必这般固执?”
这时,窦花也醒了过来。
“大姐,你去休息吧!万一你也熬病了,德哥哥又要走了,谁来照顾我和二姐。”她故意这般道。
窦芙也知道自己这段时日,精神已经达到极度的绷紧,身体有些承受不住。况且,她还有更重要的事要做,故此点头道:“好。那你好好休息,想吃什么便对德哥哥说,知道吗?”
窦花乖乖的点头。
她以为窦芙是真的回去休息了,却不知,窦芙一回到家,便直奔窦家村而去。
这次,窦柱依旧不在。
他拿着卖窦蓉两姐妹的银子,成日挥霍,再次过上了赌徒的生活。
这次,窦老二没有再帮着隐瞒,特别是听闻窦芙所言的
大致经过,更巴不得与窦柱别清关系,当即便将儿子给卖了。
窦芙依着从窦老二那打听到的消息,直接往村前的河沟桥洞而去。
窦柱有钱了便喜欢和时常赌钱的那几个狐朋狗友,到河沟的桥洞下面去烂赌。上次,窦花就是在河沟里摸鱼,撞上窦柱,并险些被捂死在水里。
念此,窦芙面色上的寒意更浓。
她脚步沉重,每走一步都恨不能将窦柱踩死。
窦芙的愤怒已经被激发到了顶点,故此面色黑沉的吓人,犹如风雨欲来的趋势。
窦柱确实是在桥洞下面赌钱。他今日运气不好,手中的几百铜板已经输的所剩无几,故此更加沉迷于赌注中,连窦芙什么时候来的都不知道。
“开啊!怎么不开了?”窦柱最后一把,几乎是压上了今日所带的全部家当。故此当他看着开注的庄家发愣时,当即急了,就怕人家耍赖。
“看什么?傻了不是?”窦柱大恼,见周围几个伙伴朝他挤眉弄眼,他还是没明白过来。
不过很快,他便知道了。
下一秒,他一个不慎,被窦芙从背后踹进了河沟里。
河沟下方的水比较深,足以没过窦柱。不过,窦柱从小在这儿玩,知晓些水性。
窦芙知道他会水,故此立即从身旁捡了一根长竹竿,顶住窦柱的脑袋往水里按。
窦柱连呛了几口大水,终于反应了过来,同时也看清了是窦芙下的手。
他扑腾着大骂:“贱…唔,贱货。你…”
而他身旁一起赌钱的狐朋狗友则都吓傻了。
平素,他们没少干坏事,可像窦芙这般光明正大的杀人干坏事,他们还闻所未闻,也没有这个胆。
窦柱在水里挣扎许久,每次当他冒出脑袋来,便又会被窦芙给戳下去,长此以往,他渐渐没了力气扑腾。他见窦芙一脸凶狠,当即想到了什么,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