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
林砚正打算走,却被顾钰叫住。
“大人,有个不情之请,还望成全。”
林砚不是不通情理之人,颔首道:“若非作奸犯科之事,只管说来。”
顾钰:“还请大人派人去顾府一趟,有些事需交代贴身小厮一声。”
“好。”
白参来得很快。
正要一把鼻涕一把泪就,顾钰赶忙阻止,一本正经道:“白参,你凑近些。我不在府中的这几日,你千万寸步不离跟着朱文。”
三天后,就是白参上一世溺死之时。
他这一去大理寺,会如何不好说,但三天怕是出不来的。
有备无患他才能安心。
那朱文,便是他做的另一手准备。
顾钰知晓此人,还得多亏上一世在大理寺受难的时日。
那时,顾钰半醒半昏,听见锦衣卫谈起薛家灭门,才知文竹化名朱文,曾是锦衣卫前指挥使,擅易容伪装。
此人与五年前退出朝廷,一直藏于上京一铁铺中。
不料妻子身中北羌蛊毒,他为得解药,被有心之人利用,竟将薛郎中一家一夜灭门。谁知那蛊毒的解药就在薛郎中儿子体内,母蛊死子蛊亡,文竹到家妻子早已气绝,下毒之人一石二鸟,就没想让他们都活着。
至于这其中凶手是谁,顾钰便不得而知了。
今日文竹能上堂作证,那便表明他妻子的毒已经解了。
让白参跟着他,想必他不会不允。
白参不明所以,但少爷说什么,他做什么就对了。
主仆二人絮叨了会,直到狱卒来赶人。
白参还是没忍住涕泗横流:“呜呜呜......少爷,我苦命的少爷啊......菩萨保佑,您一定不会有事......少爷,我等您出来——”
顾钰:“......”